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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们有婚约,但婚前的亲密举动却是要不得的。
她虽然是一个现代灵魂,最起码的古代常识还是知道的。
钟凌风眯了眼睛看他,手固执的没有收回去。
东方珞就看向马的眼睛,跟马对视。
马突然大惊,高高的抬起前蹄嘶叫,然后疯狂的奔走。
佑武直接就傻眼了,“怎么会这样子?”
“还不快追啊”黄鹂没好气的道,“小心你们家爷摔断脖子啊”
话一出口,肠子就随之悔青了。
佑武的主子,那可也是她家姑娘的未婚夫婿啊
这般的诅咒,怕是她家姑娘又要给她禁足了。
看着佑武一溜烟的跑走,东方珞只是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然后,转头看看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的黄鹂,道:“没有马了,你当我的马吧”
黄鹂知道这应该就是惩罚了,赶紧过去俯身下去。
东方珞就爬上了黄鹂的背,比较起来,还是白鹭的最舒服啊
想到白鹭,那丫头就开口了,“姑娘对那匹马做了什么?”
东方珞从黄鹂的背上歪头看她,“你看到我动了吗?”
白鹭摇摇头,“没有”
东方珞咧嘴笑,“那不就得了我当然是什么都没做啊”
白鹭瘪瘪嘴,没再说什么。
可她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姑娘真要什么都没做,那马会无缘无故的给惊了?
莫非姑娘手上有无色无味让马兽性大发的毒药?
可以前也从没听姑娘提过啊?
白鹭按下疑惑,却总是时不时的偷瞄东方珞。
东方珞很想趴在黄鹂身上睡一觉的。
却不想马蹄声又去而复返。
东方珞就强迫自己支起身子看过去。
一身黑色夜行衣的钟凌风,居然去而复返。
受惊了的马,这么快就收服了?
不对刚才是枣红的,这次却是白色的了。
再看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别人或许看不出表情变化,但她却是感到了危险。
说实话,如果不是这张臭脸,她还真的以为骑白马的就是王子呢
钟凌风跳下了马,她也就赶紧从黄鹂背上滑了下来。
黄鹂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东方珞顾不得他人,硬着头皮对上眼前压迫人的视线,先发制人道:“那个,我现在骑不了马了。昨天在马上呆的时间太久,我浑身都跟散了架似的。”
尤其是臀部,她都觉得迈步的时候,不是自己的了。
钟凌风看着眼前可怜兮兮的小脸,纵使刚才火气冲天,现在也莫名其妙的灭了,只剩下满满的揪疼萦绕在心间。
想来她的小身体也是吃不消,但不愿意骑马可以直接跟他说啊,惊他的马又是几个意思?
以为他会勉强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