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体大,所以他即便能开口说话了,还是用了写的。
也就是说,他的这一身份,是绝对不能公之于众的了?
现在不能说,却并不代表,他欲跟朝廷撕破脸时不能说。
一个幼时调皮捣蛋让人头痛的人,长大后,一旦手握了财力和人力,那么,就足够整个天下头痛的了。
他是当真的吗?
如果失去了她,他真的会癫狂到不管不顾的报复?
她,值得他这么做吗?
不都说女人如衣服吗?所谓的冲冠一怒为红颜,她一直都以为那是骗人的童话。
可是现在,他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她,他会!
他对她,真的用情至深如此了吗?
钟凌风捧起她的小脸,“我的意思,你可是明白了?”
东方珞咬着唇,“我有那么好吗?”
“我已经很好了,你不需要太好!”钟凌风低声道。
东方珞抓过他的手,就咬了下去。
什么人啊!
这么煽情的时候,能不能顺着她的话往下说啊?
这个时候还往自己脸上贴金,着实可恨。
所以,这一口下去,也就不吝惜力气。
没想到,手的主人,竟像是不知道疼似的,丝毫没有反抗。
东方珞就觉得没意思了,无趣的松了口。
那白皙的手背上,便多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钟凌风没喊疼,东方珞这边却又心疼了,“你傻呀!好歹挣扎一下啊!”
钟凌风勾起嘴角,“只要你长命百岁的活着,我天天让你这样子磨牙。”
“你当我是老鼠啊!”东方珞没好气的道。
别以为她不知道,磨牙是老鼠每天做的事。
钟凌风就低低的笑了,他喜欢看他的小丫头这般生龙活虎的样子。
如若她真的溺水而亡了,他到何处去寻找这种疼在手背却甜在心里的感觉?
东方珞起身就走。
这次,钟凌风没有阻止她,而是也跟着起身,跟在了她后面。
暮色沉降,天空一轮渐圆的月亮。
东方珞突然顿足,“明儿可是中秋节了?”
钟凌风道:“好像是吧!”
是就是,非就非,什么叫好像?
东方珞一扭身,进了主屋。
钟凌风依旧不紧不慢的的跟在后面。
东方珞进屋后,转身就要关门。
钟凌风就退了一步,“那我去屋顶看月亮!”
东方珞就恨不得将满口的银牙咬碎了,她能说,到屋顶上看月亮真的很有诱惑力吗?
东方珞一甩门,就进了内室。
屋里早有下人点了灯,何人点的,什么时候点的,她却完全没有察觉。
这个竹苑里的人,应该都是钟凌风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