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统领夫妻俩在宾夕法尼亚巡游,路边依稀还能看到没清除干净的闹事份子抗议涂鸦。
华盛顿特区黑人比例也不少,是黑人政客和驴党的铁票区,他想到黑人平权领袖杰西杰克逊已经鼓噪了很久,驴党想让华盛顿特区升格成为一个州,这样等于驴党在参议院能多两席,众议院也有进项,象党正在疯狂抵制。
可笑的政治倾轧,无聊透顶,他开始换台,在玛丽亚凯莉献唱新歌live的mtv台停留,他经常背着人独自欣赏,放下遥控器,“太少了,穿太少了……”抿着白兰地酒边看边吐槽。
嗯?外面似乎太安静了?起身去打开门,里里外外,房前屋后的保镖们忽然全不知去哪了。
“该死!”
他找了一圈后咒骂着掀开窗帘一角,看到律师和警探们仍站在门外交谈,略微放下心,大步回房,拨通一个号码。
“我接到了通知,从今天开始,史诗唱片不能再为你的个人安保承担任何费用了。”电话那头的人回答。
“起码提前跟我打个招呼!”他骂道。
“抱歉,汤米,你知道的,我只是奉命办事……”
“算了算了。”
摩图拉不耐烦的把电话挂断,仰脖子喝了一大口酒,又打给霍华德斯金格。
忽然感觉有点头晕?可能是焦急导致的吧,无人接听,不能等了,他拨通一个相熟的私人安保公司电话。
‘咔嗒。’
座机插簧忽然被一根手指按下。
他抬头,看到了一张黑人脸,近在咫尺。
不由吓了一大跳,跌坐在老板椅里,“你……你们……”
房间门缓缓被关上,门后面的另一位黑人现身。
“嗬……”他发现自己呼吸困难,头更晕了,“嗬嗬……你们……”手颤抖着指向桌上的白兰地。
两位西装黑人没有回答,一个默默摆弄办公桌上的文件位置,找钥匙打开抽屉小心搜检,一个将酒杯连着酒收进随身带来的小塑料口袋,然后变戏法一样拿出一模一样的新杯子,重新倒上半杯。
“汤米……”
老麦克的白胡子从阴影里出现,他冷淡看着仍在扭动身体挣扎的摩图拉,在对面坐下,平静地欣赏着这一幕。
“你……哈哈!”
摩图拉认出了他,aplus的贴身保镖,什么都明白,其实自己得到安东尼佩利卡诺疑点百出的死讯后,何尝不早早就预感到了这一天呢?
他用已经快哑掉的嗓子嘶笑,“你亲自出现在我这,是自找麻烦!”
“无所谓,都无所谓了,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麦克看向那两位安德伍德幕僚长道格安排来的黑人,很神秘,但从手法和办这类事情的熟练程度,以及行动前交谈时明显受过良好教育的谈吐和口音上判断,应该来自某个情报单位,自己确实不该一起来留下隐患,但……
确实已经无所谓,不重要了。
他只想亲眼看到对方在面前停止呼吸,而不是和某位大人物达成交易,假死然后在国外的某个小岛上隐秘而恬静地度过余生。
一位黑人收拾好桌子,将瓶安眠药拿出来,拧开瓶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