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笑了：“兄弟，你不杀他们四个，说明你是中国人。但你凭什么一定要杀我们呢？虽然我们不是中国人，可我们也没有跟中国人为敌。现在就杀了我们，我们不服。”

  我大眼一瞪：“就凭你叫瓦德西，就必须杀。还有义律也是。其他四人，倒可以饶恕。看在你讲得还有理的份上，我就只杀你们两个，放了他们四个。”

  瓦德西点头道：“这么说我就没有意见了。不过我当初取这个名字，就是图一个好玩。听义律说，也是这样。我取瓦德西的时候，还是感佩他当初阻止了在北京的屠杀。

  义律纯粹就是知道这个人是他们的所谓英雄，后来才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既然兄台这么恨这两个名字，我有一个建议，我们两个改名字，兄台放我们一马，如何？当然，兄台有其他的条件也可以提。”

  我不由沉吟：“只是因为你们两个人的名字，就对你们实行斩首，的确不好。那这样吧，我先跟他们几个谈判。最后才轮到你们。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