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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提起自家娘亲，念念忍不住嘴角上扬，眉飞色舞的说道：“我和你说哦，我娘亲长得可漂亮了。而且啊，悄悄和你说哦，我娘亲看上去就像是我姐姐，爹爹就是个大叔！”

  嘿嘿，娘亲在寒冰床上躺了五年，相比起银发的爹爹，可不就看上去越发年轻了。

  “哦？”王毅之衣袖下的手指微颤，一种可怕的念头忽然从脑海中钻出，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镇定，看上去显得随意而平和。

  “听念念这么说，想必你娘亲一定是个善良美丽的女子。不过念念，你的这双眼睛却与我的旧友十分相似。她是凌侯府的侯府嫡女凌瑞雪，当年在众国朝拜上曾惊艳一时，让人难忘。”

  王毅之在说起‘凌瑞雪’三个字时，特意观察了念念的神态，果然发现她眸光猛地一亮。

  “众国朝拜？还有这事儿……咳咳，我是说，丞相哥哥，你能和我说说那个众国朝拜上，凌瑞雪的故事吗？我可喜欢听故事了。”

  念念一把抓着王毅之的衣袖，水灵灵的大眼眨巴着，恳求的小模样和凌瑞雪越发的像了。

  王毅之眸光微闪，狡猾一笑：“呵呵，众国朝拜一事先不提。据闻五年前，她在莽域诞下一个女婴后，大量出血而亡。待那女婴长大，想必都会因自己害死母亲，而感到伤心吧。”

  “才不是呢！”

  果然如他所料，念念眼眸瞪大，小脸陡然盛满愤怒：“他们都说，那是因为娘亲喜欢念……喜欢那个孩子，才会明知危险还生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