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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视熊富才,语气严厉:“听到燕副侍郎的问话了吗?这也正是我想问的。说,你到底把一千筐煤炭挪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经过本侍郎签字?你这叫擅自挪用公。款,罪过何其重大?”
“啊?”
熊富才懵了:“这……这怎么是我挪用呢?分明是蒋侍郎一手经办。”
“放屁!”
蒋东渠眼眸通红:“明明就是你干的,你竟然还不承认?不仅挪用公。款,还撒谎成性,成何体统?你身为副侍郎,怎么能这么自由散漫,毫无担当?”
熊富才急的想哭:“不是我干的,真不是我干的啊。”
蒋东渠怒斥:“还敢狡辩,我有证人,可以证明是你干的。”
熊富才哪里敢承认?
这事往大了整,都能坐牢。
“蒋侍郎,不是我干的,你不能冤枉我。再说,你哪来的证人?”
蒋东渠扭头,看向另一条恶霸犬黄之凯。
眼眸中,藏着无穷的阴霾。
黄之凯一哆嗦。
突然,他发现还有一道更吓人的光芒从后面盯过来。
回眸一看。
“啊,燕……燕副侍郎……”
黄之凯被燕七吓得嘴巴都瓢了,哆哆嗦嗦,嘴皮子不利索。
黄之凯的心肝啊,吓得都要飞出来了。
都这时候了,他当然懂得一些事情。
黄之凯指着熊富才,狠呆呆道:“熊富才,你还装什么?就是你把一千筐煤炭外移出去的,我可以为蒋侍郎作证,你无可狡辩。”
“什么?”
熊富才懵了:“黄之凯,你……你咬我?”
“我……”黄之凯心虚。
燕七眨眨眼:“恶霸犬嘛,发起疯来,谁都咬,哪管你是人是狗呢?对吧,熊富才?”
熊富才气疯了。
刚才,他和黄之凯还是同一阵线,挤兑田横,嚣张的很。
转眼之间,燕七出现,搅乱了时局。
随后,他就给蒋东渠当了替死鬼。
黄之凯也从队友变成了疯狗。
熊富才愤怒冲向黄之凯:“混帐东西,竟然咬我,昨晚还一起喝酒唱曲,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你还算是人吗?你个畜生……”
黄之凯赶紧躲开。
心里却很庆幸。
幸亏刚才跳的没有熊富才欢实,没有狂怼燕七。
不然,这会背锅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万幸啊。
蒋东渠一脸‘正义’:“熊富才,你身为副侍郎,擅自外移公家财物,没有请示,数额巨大,无目法纪,坏了规矩,有假公济私之嫌疑。我现在宣布,你立刻赋闲,等候调查。”
“啊?我……我赋闲?明明是田横赋闲的戏码啊,怎么改成我赋闲了?我这个冤枉啊。”
熊富才身子一软,蹲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