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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少喝点吧,龙体要紧!”文萱舞将酒壶拿开,温柔的劝阻着。
“滚开,你算什么东西?你也敢管朕?”轩辕昊夺过酒壶,又倒满了一杯。
“臣妾不敢,皇上赎罪。”
轩辕昊酒过三巡,如炬的目光不时打量着远处的落玉,那瘦弱的腰身捏在手中又是怎么的光景?早将山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
“困了吗?”轩辕鉴尤摩挲着他滑腻的脸蛋。
落玉枕在他腿上,轻轻摇了摇头,温润的眸子映出他清癯而有几分严厉的面孔。他的嘴角总是绷的紧紧的,只有偶尔动情的时候才会展露欢颜。
男人拿开了那只轻扯他嘴角的手,“玉儿,随我去西关可好?”
“西关是在大漠的深处,鉴尤为何要去那边?”
“天下就要大乱了,战事一触即发,前有扶丹后有南国,朝中又无太多可用之人,我不得不去。”
落玉抱紧了他的腰,“你去哪我就去哪,死也不会和你分开。”
“恩”
挑开帘子吩咐了声,车夫轻扬鞭子,马儿撒开蹄子朝王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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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玉看着手上的亵裤,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亵裤上染着点点血迹,虽不多却如红梅般晕散开来,怎么看怎么像女人的葵水。落玉呆愣了好一会,疯也似的跑去书房拿了本医典。上曰:有血流出,下腹酸痛,浑身无力,典型的来经之兆。
落玉闭上眼,手中的书掉落到地上。从几月前被近了身,亵裤上就莫名其妙的出现些血丝,刚开始他以为是后面受伤出了血,也没怎么在意。直到今早,那羞人的地方...甚至...甚至自行流出了几滴温热的血来。
落玉颓然的抓着青丝,再低头审视着平坦的两点,腿间的肉芽,自己怎么看都是个如假包换的男子。
“我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落玉将亵裤塞进被子里自言自语着,而后蒙头大睡,只盼这真的是梦一场。
“公子...该吃午膳了,快起来。”
小路拎着食盒,他可是兴奋的紧,只要王爷不在,公子都让他一起吃,御厨做的菜就是不一样,鲜美之极,可比厨娘做的好吃多了。
“公子,今日怎么睡那么久?昨天您吩咐奴才提醒您今日要去园中画鱼呢。”
落玉道:“去,给我找盆火来。”
小路看了看屋外高照的太阳,“公子您冷吗?我瞧今天热着呢。”
“是,我冷,很冷,去找火来。”
“好好好,奴才现在就去,可别冻着了。”
过了会,小路抬来了一盆热碳,“公子,火来了,快下床用膳吧。”
“你拿去吃吧,我没什么胃口,想歇会。”
小路退下后,落玉慌乱地将亵裤扔进火盆中。他按着狂跳的心,这不是在做梦,后头真…一个男子真如女人一般出血了。难道是因为失了内丹的关系?或者是生病了?落玉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然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流血,哪日再回水府吃几颗师父的仙丹一定会好,遂即连忙安慰起自己来。
睡了一觉,醒来时轩辕鉴尤已经在床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