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无辜的人可能是毓慈,而看着毓慈期待的神色,他知道她根本就不自知她的提议会引来多大的问题。
律朝庭压下自己的冲动,言不由衷的说道:「爷爷老了,你们年轻人的活动不适合我,自己去玩吧!」
「可是……」听到车子进车库的声音,毓慈的话一停,目光看向门外,「律爵回来了!」
像是印证她的话似的,一会儿,律爵便出现在大门口,身上有点被水泼湿的痕跡。
「外面下雨了吗?」走向律爵,毓慈吃惊的问。
微点点头,律爵将掉在眼前的湿发给拨掉,最近几天台湾的天气显得有些不稳定。
「真的下雨了。」目光移到窗外,毓慈感到吃惊,坐在干燥室內的她,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外头的雨滴,她连忙递了条干净的毛巾到律爵的手中。
律爵接过手,微微擦拭了下,目光移到沉默的坐在沙发上的律朝庭身上。
「爷爷!」他的口气不带任何感情的唤道。
「嗯!」律朝庭微点了下头。
「我们找爷爷明天跟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拉着律爵的手,毓慈兴匆匆的说道。
律爵闻言,将眼神给垂下,除了律朝庭了解他的这个举动代表不悦之外,毓慈根本就不懂。
「爷爷,跟我们一起去。」将律爵的沉默当作认同,毓慈又转过头对律朝庭要求。
「我没有承诺过什么。」律爵终于开口,口气冷淡的说道:「明天我很忙,没有那份闲情逸致跟你出去。」
毓慈愣愣的松开自己原本拉着律爵的手,讶异于他的突然转变,因为她明明记得他说……
「对不起!」毓慈略显迟疑的咬着下唇,不知该对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如何反应,「我以为……对不起!我以为你已经答应要跟我一起出去,原来是我搞错了。」
该道歉的人应该是他!律爵在心中暗暗的詛咒了一声,看着毓慈的模样,她很轻易的就勾起他心底深处的罪恶感。
他不应愚昧的被他爷爷帮他挑的新娘给影响,不知是对谁不悦似的,他不发一言的往楼上走。
在律朝庭从美国回来之后,他就应该跟毓慈画分距离,但他总是被她所影响,该是了断的时候了。
「律爵!你站住。」看到毓慈的模样,律朝庭心中感到难受,他忍不住的叫住律爵。
听到律朝庭的叫唤声,律爵立刻停下脚,转过头,面对着律朝庭,「有事吗?爷爷?」
「跟毓慈道歉!」他手中的枴杖忿忿地敲着地面。
「对不起!」没有迟疑,律爵立刻照做。
这是怎么一回事?终于,发愣的毓慈对于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情況感到疑惑,她的目光来回穿梭在眼前的一老一少身上……
「还有事吗?爷爷?」律爵问。
是她看错了吗?毓慈吃惊的发现律爵看着律朝庭的表情竟显得有些嘲弄和调侃。
这不是她印象中一个晚辈对一个长辈的态度。更何況这个晚辈还是在她心中宛如神祇的男人。
律朝庭双手紧握着手中的松木枴杖,不发一言。
律爵见状,什么也没说的转身上楼,留下生气的律朝庭和发愣的毓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