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显然相当习惯主子会干些什么“好事”,因此,没一个人敢靠近独孤昙的苑落,就怕误闯打断了什么香艳旖旎的事,看见了不该看的颠鸾倒凤光景——
好比说光溜溜的男性臂膀压在光溜溜的女人身上。
好比说男人的发顽皮地覆在女人的胸前。
好比说女人的腿儿勾住男人的腰。
好比说男人沙哑的浑厚嗓音交织着女人婉转的嘤咛。
好比说……
“呼噜嘻嘻嘻……”
痛!
“呼——噜噜噜……”
好痛!
“呼呼——噜噜噜……”
真的是好痛啊!
耳边的噪音“千变万化”又“绵长不绝”,身上压的是令她喘不过气来男体。
“呼噜……”
可恶!独孤昙愈听愈有气,粉拳一抬便狠狠地揍下去。
“哇!痛死人了!”
李昕痛叫出声,人也掉下床铺。
“哇!绝世小美人,你做什么?”光着屁股的李昕,模样好不狼狈。
“你才对我做了什么呢!”独孤昙生气地道:“你痛?我才很痛呢!”
“哎哟!”李昕耸耸肩,简单的动作牵动肌里分明的臂膀。“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姑娘家嘛!头一回会痛是自然的,下回就不会了。”
下回?!独孤昙很是用力的瞪着他。她绝不会让他再碰一根寒毛的,还下回哩!倒是……对了!
“这种事情,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他也曾这般让其他姑娘家痛过?
想到这个可能性,她心中的怒气陡然高张起来。
她终于明白了,他那些莺莺燕燕,该不会也是这样服侍他,也是这样跟他好痛过的吧?
他——“可恶!”她恨恨地道,不假思索的拿起枕头就砸,“你怎么可以也让别的女人好痛?好可恶、好可恶、好可恶、好……”
枕头砸了就丢被褪下来的衣裳、衣裳丢了就扔被子、被子扔了就……
生平第一次她感觉又羞又气,恨不得能立刻消失。
“唉!你不需要这么尴尬啦!”李昕对自己的裸露丝毫不以为忤,他双手叉腰,不可一世的模样实在是很——
欠揍啦!
娇啐一声,不想理睬的独孤昙背过身,宁可面对墙壁,也不敢再面对他。
等等,不敢面对他?她为什么不敢面对他?
独孤昙怔住,尚未自似是脱轨的情绪中回过神,纤肩已经被一双大掌一按、一扣、一拉、一扯,整个人便往后跌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啊!”心下一惊,她护在胸前的手臂一松。
“你……你好可恶……”
小羊儿岂是邪恶大野狼的对手?
李昕娴熟的爱抚让独孤昙火热的嘤咛、扭动,她一方面试着躲避这般的煎熬,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地朝身后的男人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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