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

  方恒没有解释，他自己心里清楚，哪怕他现在有这个能力斩杀王乱天，他也不能杀。

  现在的他，只是杀了王乱天门下的弟子，这违反了玉上天宗在中央城的律法，情节严重，罪名却不严重，凭萧君子完全就能编两个借口化解。

  要是他杀了王乱天，那性质就不同，王乱天身份敏感，是玉上天宗臣服的老人，他杀了，就是对玉上天宗不敬，这是必死的。

  更不要说王乱天还有龙霸天的关系了，他要杀了王乱天，龙霸天一定会倾尽所有的力量抹杀他，然后抢走他的一切。

  不能杀。

  这就是方恒做出的结论。

  “其实我不杀你，你现在和死了，又有什么分别？”方恒看着地面上的王乱天淡笑道，“你儿子被我杀了，你的心血被我毁了，你的准备被我破解了。”

  “接下来，你就只能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