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张谓看到又一个对头来了,心头旋即一跳,生怕平息了的事情,又被他给搅和得繁乱。
呼延明却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对着他的后面嚷道:“宝兄弟,你没事儿吧?”
直到呼延明赶回来,我才算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张谓要真的是那种什么都不顾的纨绔子弟的话,刚才和我硬拼,那还真是一个问题。
现在有了呼延明在旁边站着,凭着他家的势力,衙役们甚至禁军们,那是绝对不敢动手的。
“没什么,只是和张公子有些误会罢了。”我笑着走了出来,淡然的挥手道。
别看呼延明长得粗犷,可人一点也不傻,否则当初也不会直接跑到欢迎宴会上,用尽手段想要争取几乎无法达成的任务了。
此时并不是呼延明想象的我遭遇危机的惊险场面,而是张谓讪讪的站在我的身旁,虽然他的手下被打得满地找牙,但是他却没有那种愤怒得想要杀人的凶恶样子。
再一看看我,呼延明很容易就看到了我腰间佩带着的玉佩,于是马上就恍然大悟,为什么张谓一副失神担心的样子。
思量过处,走到了我们跟前的呼延明,满脸愧然的道:“宝兄弟,幸好你没什么事儿,否则我们怎么跟八贤王他老人家交代啊!”
张谓一听之下,立刻眉毛就扬了起来:呼延明并不晓得自己心中所想,如今却一上来就点出了八贤王,看来这个小子说的都是真的了。
观念一转变过后,张谓的心情顿时就没有了半点的尴尬和愤怒,人家的靠山和实力都比自己要强,还在那里死要面子干什么?
“哎呀,呼延大哥,银星公子这还真是大水冲垮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张谓马上变得笑容满面的,“都是误会!误会!走,小弟我做东,请两位到‘金满堂’去吃饭,也当于赔罪了!”
“你刚才是想要对宝兄弟下手吧?”呼延明一脸的冷漠,并不答话的道:“幸好你没有动手,否则我敢肯定,就是你那中书侍郎的老爹,或者是门下省行走的姨夫,加在一起都没办法阻止全家被贬到岭南的命运!”
“呵呵,呼延大哥你说笑了,我是斯文人,怎么可能动手呢?”
张谓脸色越发的黑,看到旁边几个手下已经挣扎着爬了起来,张谓就对他们使了两个眼色,然后忽然就抱着肚子蹲了下去。
“啊……痛啊!糟糕,我吃坏肚子了……”
张谓一边解释着的痛叫,一边挣扎着倒在了地上。
“快救少爷!”
“送到大夫那里去……”
早就心知肚明的奴仆们赶紧的就扑了上来,抬着张谓就往外跑去。
装病痛逃跑,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只不过张谓装得实在是太不像了,就算是在穿越人群之间,也引得一群汴梁人“喔喔”的起哄着。
呼延明见状也笑了起来,小声的道:“宝兄弟,我们汴梁人时兴打人不打脸,彼此之间给点面子,才好日后相见……如果张谓没有太得罪弟媳妇们,那还是算了吧,他家在朝廷上很有权势,我们要做生意的话,少树敌人为好。”
他说的也正好是我的想法,闻言我微微一颌首,“就依呼延大哥的意思。”
张谓都走了,这群挑起事端,又想要讨好张谓的泼皮们,吓得是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