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拧了,这年头关系最暧\昧就是这表兄妹了,表着表着就成一对了,他甩着胳膊在厅内来着急地来回走着,自言自语道,“表哥,表哥,坏了坏了,表妹表妹,逮到就睡,完了完了”
赵班头和李顺两人都是嗔目结舌。
陆飞转了几圈停了下来,指着赵班头道,“你呀你呀,怎么当的班头,这千山万水的你就放心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到处跑吗?,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为什么你早不去通知我,你呀是真不会办事”
赵班头耷拉着脑袋,低声喃喃道,“那两日县衙里正忙着筹款募义军的事,我这不是脱不开身吗”
陆飞气得直摆头,一转身在李顺面前拍着手道,“那你呢,我的大师爷,你就不能安排个人去给我送个消息吗?”
李顺却道,“大人,宋小姐去意已决,纵使大人在场,还于事无补,况且我......”
陆飞一伸手示意他住口,“行了行了,红颜祸水是吧,都是人才呀,我不管,你们两个现在就派人出去给我把芸娘找回来,找不回来,我,我罚你们一人洗一个月茅厕”
陆飞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赵班头和李顺大气不敢出,陆飞刚坐下马上又站了起来,像是想起来什么事,一拍桌子,“赵班头,前几天让你筹集的剿匪银子,搞多少了?”
赵班头这才松了口气,从怀中摸出一堆银票,送到陆飞面前的桌子上,“在这在这,一共是一万九千七百两,请大人点验”
陆飞二话不说,抄起银票就塞进怀中,“就这事办得还像点样子”
李顺道,“大人,芸娘之事可容日后再议,这张参将不久便至,还应早拿对策”
陆飞哪里等得到日后,收好银票和信件便要出门,“日后个屁,迟了我上哪找她去,走走,兵分三路,我去赵府,你李大师爷也别闲着去帮我把芸娘追回来,找不回来你也用不着回来了,哪凉快哪玩去吧,赵班头,你把新招募的几百号人集合起来,县城里哪热闹到哪找块地给我操练起来,捞了两万两银子也不能光说不练”
李顺和赵四头相视一眼,不禁惊呼着,“捞了两万两?”
陆飞摆摆手,“不不,口误,是为剿匪募集了两万两,这个日后自有用处”
两人会意点点头,哦了一声,李顺接口道,“老爷,您去赵府做什么?”
陆飞示意李顺把官报给拿过来,一边穿一边说,“我他\娘的又没请这什么狗屁张参将来,我敢肯定就是赵郡马的主意,上次在他家他就主张让府营军来剿匪,至于他为什么要请他来现在我还不知道,不过要阻止张参将,别的方法都来不及了,唯有让郡马爷出面,还有那渔租之事我也要去向他解释一番,一文钱都没给人收上来咋的也要去说句不是,对了,上次让你跟着那胡管家回来,他有没有不规矩?”
李顺很是认同陆飞的观点,赵府为什么会建议让张参将来剿匪?大唐朝地方行政之首都不准私交武将,就更别说是宗室之人了,一个地方驻军将领是不可能和郡马能有什么交集的,这在历代都非常犯忌的事,特别是大唐朝,在经历了靖难之变后,藩王们都成了皇帝的重点监视对像,锦衣卫打听消息的手段可不是假的,这赵家虽是宗室姻亲,却也在皇帝的监视之内,不过好在其立身之本不是仅凭郡马的荣誉,而是纵横南北的各种生意,这两人能连到一块的,那说不定就是某种不足为外人道的银钱利益交易。
李顺摇摇头道,“胡管家没什么大动作,也不是能坏事的人,能说动张参将出兵的人很可能就是赵郡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