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微行重新拥回她，“我知道。”

  低沉的嗓音稍稍抚平乔意然内心的脆弱，她抬头定定地看着叶微行，“叶微行，我要走了。”

  她买了去瑞士的机票，今天下午就出发。

  叶微行点头，第一次伸手抚摸了乔意然的脸。

  “我知道。”

  桐城是她伤心的地方，离开是她最好的选择。

  乔意然吸吸鼻子，退出叶微行温暖的怀抱，先前眼底的眷恋，在这一刻被敛了下去，“叶微行，我们一别两款，各自安好。”

  “好。”

  叶微行松开手，目送着乔意然离开。

  他的身上还残留着乔意然好闻干净的气息，他多想能再抱她一会儿，但，到了该放手的时候了。

  ——

  桐城机场，乔意然握着机票，即将检票登机。

  庄媛拉着她的手，语气里满满的心疼，“到了一定要记得给我电话，不然我会担心死的。”

  乔意然和她轻轻拥抱了一下，回头对谢逸景说道:“照顾好媛媛。”

  谢逸景点头，身侧的手去摸到庄媛的手，轻轻握了握。

  五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瑞士的苏黎世机场。

  乔意然打开手机给乔庄媛报平安，发现手机里有两条最新的短信，一条是叶微发的，一条是银行的收款通知。

  她点开，发现叶微行给她转了一个亿。

  看完，乔意然关机，将手机卡取出折断。

  乔意然在苏黎世的城郊有一套别墅，那是她十八岁时爸妈送她的礼物，虽然人不经常来，但房子一直是有请人打点，所以到了之后便可以直接住进来。

  她很庆幸叶微行没有使用极端的手段，让她负债或者资产冻结，不然离了婚她真的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

  乔意然离开后，叶微行就把舒染从地下室转移到了桐城郊区的一套小房子里。

  在那里，舒染每天都要被注射海洛因，每天都要被毒打一顿。

  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想尽一切办法寻死，可每一次她都被救了回来，她就这么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受尽折磨，渐渐地，她的神智开始不清楚起来。

  叶微行来看了她几次，她也没有认出来，只是嘴里一直重复着“我错了，别打我”。

  叶微行冷漠地看着她，丝毫不为之动容。

  他嘴角扬起一丝讥讽，像是在跟舒染说，却又是在对自己说，“现在知道错了又有什么用？她还不是走了。”

  没有乔意然的日子，叶微行过的十分颓废。

  他整日躺在酒瓶堆里，狼狈不堪，往日贵公子的清贵和高傲在他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知不觉，眼前又浮现起乔意然的身影，他伸出手想要去摸摸她，但碰到的只有空气。

  他自嘲地笑了起来，从前他被舒染的话蒙蔽，带着偏见去看待乔意然，那时候他只觉得乔意然做的所有事情都是错的，仿佛连她的存在都是一个错误。

  两个人之间的婚姻，对他而言自然也是如同枷锁，令人厌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