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终老了，程飞就算再变态，但是条件是摆在那里的。

  倒不是拿这些男人跟程飞比，而是觉得，那段婚姻耗干了他的心力。

  感觉一旦嫁人，就被贴上了谁的标签，从此自己都不属于自己了。

  事业繁忙，有合适体面的工作，闲适可以去喝喝咖啡。

  挺美好的事情。

  如果那天遇到一个互相尊重且包容的人，艾云可以一试，但是宁缺毋滥。

  艾云的状态宁舒比较了解，人都有一个过渡期，就像她到现在都还有一种没回过神来，神经都有点紧绷。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宁舒滑动进度条，她是想看程飞的情况，想看程飞什么时候死。

  宁舒歪着头，冷漠脸地看着程飞，从三十岁变成了四十岁，变成了五十岁，六十岁，白发苍苍，程飞依旧是淡定的样子，从一个年轻的男人，变成了一个儒雅的老人。

  宁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