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孙默对哲学,也就是了解过,并不精通,毕竟这东西太枯燥了,而且费脑。
孙默曾经的大学马哲老师就说的,要么是闲的蛋疼的人,要么是神经病,才会研究哲学,因为这玩意太折磨人了。
不是神经病也会变成神经病。
孙默其实更熟悉马哲,邓论,但是这玩意,他怎么敢讲?
尽管九州的学术氛围很浓郁,对异端学说并不是动辄打杀,但也要适可而止,所以孙默就挑了那些初级概念来说。
孙默从苏格拉底说到了柏拉图,然后又阐述了弗洛伊德的一些观点,期间,还提了一嘴佛家。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些可都是很经典的哲学思辨!
对于很多人来说,谁知道哲学是什么?
纯粹是看嘴皮子功夫的。
你用一个似是而非的谬论,把对方辩的哑口无言也行。
反正就一节课的时间,而且也是给古代贤者讲课,不用留‘案底’,于是孙默放开了胆子胡侃。
这一刻,孙默仿佛又回到了现代,盛夏的傍晚,就着毛豆和烤串,多喝了二两啤的后,和一群朋友吹牛逼。
这时候,别说这些古代贤者了,就是古代君王们,在孙默眼中也都是土鸡瓦狗之辈……
给我三千铁甲,我能捶的野猪皮过不了山海关。
把我丢到三国,我一人便可匡扶汉室,谈笑间,羽扇纶巾,让曹操数走华容道,让周瑜小儿拱手送上大小乔。
如果到了隋末,就没李二什么事儿了,瓦岗寨群英,必定都是我的小弟,什么隋唐十八好汉,一个个揍过去。
……
一层,足足有近千人,可是此时,鸦雀无声,一双双大眼睛望着古贤壁垒,目瞪口呆。
因为自从孙默开始授课,就不停地有光斑亮起,根本不带停的,有时候,甚至还会瞬间亮起十几个。
“我的乖乖,孙默到底在讲什么?”
考生们震惊了。
葫芦娃们也在呆滞中。
原来老师,这么强的吗?
等等,为什么鹿师妹没有欢呼呢?
李子柒看了过去,就发现鹿芷若正在做聆听状。
“你怎么了?”
秦瑶光也注意到这一点,于是伸手,戳了戳木瓜娘的胳膊。
鹿芷若先是看了看四周,才用手捂着嘴巴,小声道:“我……我能听到上面的声音!”
“什么?”
李子柒一惊。
“你出现幻听了?”
秦瑶光皱眉,这里可是古贤馆,你要是能听到就见鬼了。
“真的!”
鹿芷若嘟了嘟嘴巴:“这会儿有人提问了,问老师梦境是怎么回事?”
“不可能!”
金木洁摇头,她来之前,也找高星名师打听过,没听说过古代贤者会提问呀?
“你真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