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结果我么?”
“这倒没有,只是借说看家中风水,伺机而动。那飞天蜈蚣现只拿了一百两银子,说是若是事成了,沈钟再出二百两。”
西门庆嗤笑一声:“这厮倒是个大方的!我叫你做的事情,你做的怎样了?”
“哥哥放心,我都已经备细的妥当,那厮往日里贩卖私盐的账簿都在此处,还有那厮藏在家中的私盐,我也看的仔细,只等哥哥号令,便到衙门里去告首,只是县里的公人押差,都是与他交好的,哥哥要当心,不要叫那厮有了什么反复。”
“这个不用你说,我早已经上下打点了。”西门庆将账簿拿在手中,粗略看了几眼。“明日一早,你就去衙门里状告,其他的不用理会,我自周全。”
“多谢哥哥为民除害,要是能结果了那厮的性命,他藏在家中的半数家私,我全都献给哥哥做礼。”许博已经将沈钟得罪的死了,这次要是不讲沈钟结果了性命,沈钟若得了空,要杀的第一个人就是他,不由的他不心狠手辣,赔出些财货也要结果了沈钟的性命。
西门庆点点头:“一切都是我的收尾,你只管去做便是。”
许博点头称是,伤药了不用,拱手去了。
“主人,这货是个背信弃义的,还是小心些好,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刘二叔说道。
“放心吧,我已经叫玳安唤人将他盯紧了,况且他也不敢有什么反复,要是叫沈钟知道了他所做的,命都没有了。”
…………
次日清晨,沈钟宿醉未醒,忽然听得门外一阵的吵嚷。
“甚么人,怎么敢来这里吵闹,不要命了么?”沈钟喝骂一声,将要起身,却发觉自己被困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直娘贼,什么敢害我,许博……你这厮哪里去了。要吃我的拳头么?”
“泼贼,你叫唤甚么?今日你的性命休矣!”许博面色狰狞,听他喊自己的名字,显出身来。昨夜他回到沈钟家里,与那妇人商量一宿,怕他醒了,得知自己被告,耍起性子来要杀人,故此趁他睡的实了,捆绑了事。
“直你娘的许博,你敢缚我?谁给你的豹子胆?”沈钟双目圆瞪,怒吼出声,浑身挣扎着,似乎要将身上的绳索挣断。
许博上前一把将他扯到地上“你还在嚣张?你看看门外是谁?”话音刚落,只听得前门后门喊声齐起,一二十个做公的抢将入来。
“李都头,你来的正好,这厮背信弃义,勾搭贱妇,要谋害我的性命,还请都头做主。”沈钟喝道。
李都头冷笑一声:“你不要无赖良人,正是他与你家娘子,状告你贩卖私盐,还不跟我到衙门中去?”
“你……”沈钟这时才反应过来,“好个奸夫***居然敢谋害与我。”
许博在侧撇了撇嘴道:“你休要聒噪,要是没有,便叫官人们搜一搜,嘿嘿。”
沈钟听了恶吼一声,挣扎着要扑将上来,却被众公人打翻在地。
李都头挥了挥手,便叫手下公人去搜家,他们这般做公的,平日最喜欢的便是抄家,这时候油水最多,便是知县相公知道了也不会多少什么。
沈钟早就声名在外,好的家资,此时有了机会,谁不上下其手。
一时间,人人踊跃上前,不多时便在许博的带领下,找见了藏匿私盐的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