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没有,我刚到襄阳府,就来这里了。”
“还好,还好。”伯颜不停搓手。
“妹婿,你难道有主意了?”
“不错,还有另一个选择。”
“另一个选择?妹婿还请明说。”
“兄长,明日您不必上殿认错,就由妹婿来代为请罪。”伯颜仍在不停搓手,他的好意让安童反倒不好意思了。
“妹婿,让你一人担罪实为不妥……”
“兄长不必客气,我的意思是由妹婿上殿,呈上兄长尸体认罪。”
“你说什……”安童最后一字还未吐出,他已倒下,他的喉咙被平整的切开,鲜血四溅,嗖嗖发声。
伯颜还在揉搓着他那双粗糙的老手,上面沾满了安童的血液,凶器竟是他的这双不起眼的老手。
“大人。”屋外传来一个男声。
“你来了?”伯颜一边擦拭着房间的血迹,一边从容说话。
“是的,大人,属下来了。”神秘人隔着窗户保持对话。
“隔墙有耳,进来说话吧。”
伯颜一声令下,一个矮小的蒙面黑衣人翻窗而入,他小心翼翼的关上窗,外面恢复宁静一片。
“你怎么还活着?安童不是说你们都死了么?”伯颜坐下,他板着脸看着眼前下跪的黑衣人。
“属下无能,属下苟活至今全因未去武林大会现场。”
“那你去哪了?”伯颜话锋一转,把手搓的更快,他怒了,这等重大任务,自己的手下居然玩忽职守。
“大人息怒,属下被孙叁少派去执行任务,不料落入了陷阱。”
“你好大的胆子,孙叁少的任务难道比老夫的安排还重要吗?”伯颜忍无可忍,他抬起手就是一巴掌。
“属下罪该万死,还请大人饶命。固然本次任务失败,但属下亦有重大收获。”黑衣人依旧单膝跪地,任凭伯颜处置。
“收获?你还敢说狡辩。”
“还请大人恕罪。”黑衣人说着递上一个玻璃瓶。
“这是什么?”伯颜端详这个玻璃瓶,一下敏感起来,这个玻璃的制造工艺,不是这个时代应有之物。
“这是孙叁少交与属下的物品。”
“继续说下去。”
“属下这次任务失败,一来是小看了孙叁少,二来就是这个东西作祟。”
伯颜打量着瓶子,并不发言,瓶子里还有几滴残余的蓝色液体,这个东西看来不简单。
黑衣人继续陈述:“大人,孙叁少绝非凡人,他隐藏极深,直到武林大会前两夜,他才露出真身,属下亲眼所见,他能使用妖术……”
“妖术?”伯颜的眉头拧成了疙瘩,对于这种旁门左道的奇术,他最有兴趣。
“孙叁少可以控制刀剑暗器。”
“哦?”伯颜陷入深思,“继续说下去。”
“而且,他的武功超强,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这是什么?”伯颜指了指手里的空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