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到陷井里的猎物,暴发出又惊又喜又怨的嚎叫声。
“又有?还有两个?”
如花跟在后面,过去一瞧,一阵无语。
“如花,我怎么瞧着好似是它们自己打起来了,所以才一不小心掉这陷井里了,你瞧瞧,它们这身上都有伤,看着就像打过架的。”
面对东子的问题,如花又不能告诉他,这獐子也叫原麝的,每年十月到次年一月是发情期,这十一月和十二月为高峰期,在这期间雄兽争雌斗争激烈,互相用犬齿厮打。瞧这两头,应该就是争一个母獐子,两个打着打着,就到陷井里了,算是又便宜如花他们捡了个漏了。
“拉上来吧,好歹也能卖钱。”如花说着,就取了一捆绳子给志学。
志学接过绳子,看了下如花,说:“如花,你一定知道能打这么多猎物的,要不然你也不会准备这么多的绳子。”
如花“嘿嘿”地笑着,说:“是想过,可没想到运气这么好,好啦,别说了,快下去绑了,拉上来,咱们一鼓作气到藏山鸡的地方去,我的那三头小猪崽肯定想它们的这五头兄弟姐妹了。”
志学撇了撇嘴,认命地滑下了陷井,一头一头的绑了,几人合力把两头獐子给拉了上去。
志勤觉得奇怪,就问:“如花,你是不是知道这里有獐子,所以在这儿挖的陷井才深些。”
如花点头,说:“嗯,看到它们留下作标记的痕迹了,这獐子跳跃能力极强,所以这陷井一定要挖深些,否则它们没受伤会跳出来跑了的。”
把陷井重新布置伪装好后,又出发了,一刻多钟后,终于到了他们最先捉到山鸡的地方。
杏儿放下背篓,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张小脸已汗如雨下。
“如花,你来点数吧,我想看看,你到底都猎了多少?”
志学喘着粗气,最后一个背着个背篓又提着两只山鸡过来,边喘还边对如花说。
如花说:“还有四个绳套在前面呢,等一会再一起点数吧。”
五个人已没有多余的力气了,只能一鼓作气地不敢再歇着,直接把藏的山鸡和小野猪仔那些的都找出来,继续分批的往下运。
收了最先下的四个绳套,把套住的两只红腹锦鸡和一只野兔、一只山鸡和其它猎物收纳到了一起。
如花点了下数,说:“现在我来公布一下,今天咱们打猎六人组所猎到的猎物情况:野猪九头(其中一头是死的,八头是小野猪仔),黄羊一头,穿山甲两只,獾子一只,红腹锦鸡两只,山鸡十六只(吃了一只,还有死的两只,一只是小山鸡),山鸡蛋一十二枚。加上志曦带下山的两只野兔的话,野兔有七只(一只死的),汇报完毕。”
志曦一路小跑着下了山,手里的两只兔子都快被他给颠死了,为了给后面的人减轻负担,他可是求了东子哥,东子哥才叫他提了两只兔子下山的。
他们从一大清早出门到现在,快四个半时辰了,还有小半个时辰,作坊的工人都要收工了。
志曦跑回家,来不及说一句话,就把兔子扔给了李小喜,又喊着李良,和李良一起跑到了爷爷吴和邦的院子。
“二伯,志森哥。”
志曦还没进院子,就喊着。吴和邦从屋子里出来,见是志曦,就说:“志曦啊,跑这么急作啥子?你二伯和志森哥还没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