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伤害,杨文干年老体衰,通常都是草草了事,而杨智达却龙精虎猛。
女人就是如此,不想那事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一想到那事,心就给点了火似的,自己倒先烧了起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张氏的胆子越来越大,只要杨文干不在家,张氏就将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支应外面的院子里,她与杨智达则肆无忌惮的欢好。
杨智达看着院子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就知道这是张氏给他的暗号。他急忙急不可奈的冲进房间,略一打量床上背对着他的佳人,杨智达一边脱衣服,一边低声叫道:“小心肝,我来了!”
床上的佳人翘臀耸立,夏日里衣着本来就轻薄,杨智达三两下撕下“张氏”的衣服,丰硕肥美的白臀整个的露出来,耀得人眼睛迷乱,大腿丰腴白嫩,中间溪径如三月桃红芳菲,还有萋萋芳草遮掩,叫杨智达看得如痴如醉,看得血脉贲张,在边缘处拿手指尖撩着,轻赞道:“真美!”
只是手感略为不同,杨智达色迷心窍,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感觉今天的张氏似乎有点不对劲。
杨智达到了临门一脚,哪里还管得了三七二十一。
提枪上马,大展男性雄风。
就在这时,房门咚的一声应声而开。
杨文干其实早在杨智达进入卧室的时候就已经到了,看着儿子与自己的继室做出如此丑事,杨文干怒发冲冠,提着铁枪,一脚踢开房门。
杨智达被杨文干一吓,顿时一泄如注!
杨文干脖子上青筋凸起,咬牙切齿的吼道:“狗杂种,你们干得好事,我要杀了你……”
杨智达连裤子都来不及提,一边躲一边大声求饶:“爹爹饶命……爹爹饶命……”
就在这时,床上的佳人悠悠转醒。
宇文昭仪仿佛做了一个悠长的梦,在梦中她被一个强壮的男子侵犯了,醒来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鼻而来,她顿时明白过来,她刚刚根本就不是在做梦,而是切实发生的事情。
宇文昭仪打量着身边那个赤身的男子,再也忍受不住的尖叫起来:“啊……”
杨文干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妇人,疑惑的问道:“你是谁……”
杨智达看着床上的女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庶母张氏,顿时胆子也壮了起来:“爹爹,你这是要做甚么!”
杨智达也不傻,他与张氏通奸的事情,不仅仅与礼法不容,也与国法不容,事情只要传出去,他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他的父亲也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宇文昭仪看着身上的精斑,还有欢好的痕迹,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她此刻心如死灰,一边摸索着衣服,遮蔽自己的身体,一边想着对策。
杨文干感觉自己的脑袋不够用了:“你是谁……”
突然,他脑袋中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杨文干作为东宫李建成的心腹,在武德元年宋王李元嘉百岁宴上,他作为李建成的心腹侍从,与宇文昭仪有过一面之缘。
想到这里,他的冷汗瞬间就流了出来。
杨文干怯怯的道:“宇文……宇文昭仪……”
宇文昭仪冷冷的道:“你认得本宫!”
杨文干无言以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啪啪的鼓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