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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武侯卫衙门里,左武侯左中郎将元弘善与右中郎将长孙安业以及十数名心腹正在吃酒。
别看元弘善与长孙安业官位不高,他们二人都是有来头的人。比如长孙安业他是长孙无忌与长孙无垢的义母后,嗜酒如命,不务正业。
而元弘善则是右武卫大将军刘德裕的外甥,也算是开唐官二代。
他们二人不仅仅在军营喝酒,同时还让一些眉清目秀的士兵咿咿呀呀的唱着淫、词浪调。就在这时,战鼓声响起。
长孙安业听到鼓声,明显一愣。随即破口大骂:“谁他娘的敢敲聚将鼓?”
元弘善一脸愤愤的道:“不知道谁他娘的皮痒了吧,来人去把这个乱敲鼓的给本将军抓来,今天耶耶把他挫骨扬灰!”
一名校尉起身愤愤的道:“真他娘的作死,连喝个酒也不让安生!”
校尉踉跄着醉步,探出身子突然望着点将台上的陈应。
陈应那张脸在大唐,特别是军中可不陌生,毕竟陈应这张脸他们太熟悉了。
对于大唐将士来说,陈应就是军神,是他们信仰。
一名士兵怯怯的道:“头,好像……好像是陈大将军!”
校尉的酒意一下子吓惊了,忙不跌的跑回衙门里,冲着长孙安业道:“长孙将军,好像是陈大将军来了!”
校尉匆忙跑过来,神色惶恐道:“娘唉……好像是陈大将军”。
长孙安业大着舌头头道:“啥……陈大将军?”
校尉重重的点头。
别看长孙安业在左武候军中跋扈,可是他却没有跟陈应摆谱的本钱,别说是他,就算是他的大后台,大妹夫李世民,也可恭恭敬敬喊陈应三姐夫!此刻,他吓得酒也醒了,急忙连滚带爬朝着将场跑去。跑到门口,长孙安业转身冲麾下将官吼起来道:“都他娘停尸啊,等着吃板面。(军杖)”
众左武候士兵有的跑得鞋子掉了,赤脚着朝校场跑。
有的甲胄拿在手中,根本来不及披甲。
有的搂着兵刃,乱成一团。
望着众左武候军士兵的混乱表现,阿史那思摩满脸鄙夷的道:“就这种货色,给我三千兵马,我可以踏平左武候军营!”
陈应沉声道:“给我闭嘴!”
阿史那思摩想拍马屁结果拍到了马蹄子上,只好讪讪退下!
郭洛道:“当心祸从口出!”
阿史那思摩颇为不以为然的道:“本来就是嘛!”
陈应没有理会左武候军营的战备情况,毕竟这是一个警卫性质的部队,对付的都是长安城的突发情况,除非个别时候,一旦长安需要左武候卫出面镇压的时候,那个局势已经坏得太坏了!
陈应摇摇头高喝道:“军营酗酒者出列!”
包括长孙安业等喝了酒的校尉和官官,低着头出列。
陈应接着道:“衣甲不整者出列!”
那些没有穿甲整齐的将士走出一旁。
就这样,陈应剔除喝酒的将校数十人,衣甲不整者数百上千人。陈应冲亲兵道:“亲兵队,士兵升任伍长,伍长升伙长,伙长升队正、以此类推,接管全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