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大叔,你谁啊?不请自来可不好。”我佯装没有看出鹰钩鼻的真实身份道:“有话好好说,咱们别动手。”
“小子,你不记得我了?”鹰钩鼻开口,嗓音却是和他变装的老者无异。
“哎呦,是大爷你?你这剃了胡子,年龄都小了不少。”我语言轻浮道。
跟这些老奸巨猾的人打交道多了,我发现只有举止轻浮一些,才能保证自己不被他们的言语影响,也会让他们有所顾忌。
鹰钩鼻挥手让蓝皮尸体退下,自己倒是上前了一步:“既然你出来了,我们倒是可以谈谈。我问你,那名女子人现在何在?”
“我们家里女人不少,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位?”
“明知故问。”鹰钩鼻眉毛一皱:“就是要去转生的那位。”
“你要是找她的话,那来晚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反正她已经不在这了。”我嘴角一挑道。
好在我今夜提前将乐乐送走了,不然这会让鹰钩鼻困住别墅,那可真就是难办了。
“我自然知道她不在这里,但你小子一定知道她藏在哪里。告诉我,我就放过你们怎么样?”鹰钩鼻面色不变,语气却已经软了不少。
想要诱人投降,自然不能太过生硬。不过鹰钩鼻的语气配上他的扑克脸还真是让我觉得说不出的别扭。
“你这大叔听不懂人话吗?”我回复他道:“绅士是不问女人去处的,我看你应该是英国人吧?你连这点常识都不懂?”
“那就无话好说了?”鹰钩鼻大手一挥,依旧是要武力解决,再听他道:“我不是英国人,是底特律人。”
我真是大眼瞪小眼,美国治安最差的地方就是底特律,听说那里是黑帮之城,这鹰钩鼻恐怕早就习惯鲜血洗礼了。
两旁蓝皮尸体也不再保留,动若闪电一般冲向我。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我身后的鬼兵一把将我抛到了队伍后面,随即双方交手,一时兵器撞击金属的声音连响不断,如同放炮仗一样。
“不能这样打!它们根本不是对手!”我忙从地上爬起来对鬼将军道。
却见鬼将军俯身盯着我:“我的兵从不惧死,更不要我们已经死了!你相信我,而我相信他们!”
随着鬼将军这声,鬼兵同声开喝,就像是一场拔河比赛正在紧张时刻,其中的一方开始大喊加油,齐声赞喝,如同能量入体一样。
迎击蓝皮尸体的鬼兵策略大改,不再硬碰硬的对付蓝皮尸体,而是以盾护在身前,几人形成一个圆将蓝皮尸体困在其中,无论蓝皮尸体如何狂爪撕咬,盾牌都不动如山。
即便是尸体,也会有力竭的短暂停顿,就在这个瞬间,盾牌的夹缝之中,瞬间叉出长戟,虽然刺不穿蓝皮尸体的皮肤,却将它们全都挑了起来。
没有着力点用以施力,蓝皮尸体只能在半空中瞎舞双手,再看一名手持长剑的鬼兵轻装而上,踩着盾牌起跳瞬间,横剑一斩,双手落地。
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刚才还占尽优势的蓝皮尸体眨眼间全数被斩断了双手,失去了最有力的武器。
原来这才是鬼兵最可怕的地方。先前迎敌的鬼兵根本是为了试探对方虚实,紧接着其他鬼兵便会根据对方的能力,改变战术,而这一切根本不需要鬼将军协调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