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跟着王月回到我的房间,就见她把房门关上,突然将我推到在了床上。
“怎,怎么了?”她的举动太过突然,我完全没有料想到,也因此被吓了一跳。
“你伤到哪了?”王月慢慢解开我的衣扣,边解边问道。
嗯?她是怎么知道我受伤的?难不成是乐乐告诉她的?可是乐乐明明答应我,只告诉乐乐我是去帮曾警官办案的啊,我不认为乐乐会在这种时候出卖我。
我忙笑道:“你瞎说什么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哪里受伤了。”
“你别骗我。”王月摇摇头道:“你身上全都是医院里消毒液的味道,而且你抱小秀时,刻意换了下姿势,应该是双手不能完全吃力吧?”
这不等于都被王月看穿了吗?我就说我今天刚换的衣服,怎么可能会有臭味,谁成想王月指的竟然是消毒水的味道。
医院的走廊和病房,每天都要喷洒两到三次消毒液,我自己的体味都快变成消毒液的味道了,更何况是衣服。
看王月的眼神,我也知道自己是骗不过她的。只能叹了口气道:“放心吧,我这不是已经没事了?”
这就是变相的承认自己的确是受过伤了。
我只感觉自己大腿一疼,王月竟然狠狠的掐了我一下。
“受伤就不说了,你竟然还学会瞒着我了,这算是对你的惩罚!”
“那这惩罚还真轻呢,我还想你多惩罚几下。”我咧嘴笑着,随即将王月整个人抱紧怀中:“我好想你。”
明明只是三天没有见面,我每天的梦中却都会出现王月的身影。
梦是人潜意识的体现,即便我白天一次都没有想起过王月,夜里的梦境也依然被她占据,因为我的潜意识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想到自己都习以为常,自己都不察觉了。
就这样温存了许久,王月从我的怀中挣脱:“我,我还要去做饭呢。你也还有事情要做吧?”
“嗯。”我点了点头。
乐乐第二次来到医院时,我向她问过鬼将军的情况,与我所想的不太一样。鬼将军并没有刁难乐乐,对她恶言相向。也幸好这两人没有翻脸,不然又是一起不小的冲突。
虽然有过乐乐的解释,但那只是我无法回到别墅的前提下,所能使用的权宜之计。
我既然已经回到了别墅,还是得亲自再将这件事情与鬼将军说上一遍,鬼将军所遵从的古代礼法,最讲究细枝末节了。
将王月离开之后,我便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换了一遍,一来对应王月在楼下说的话,免得阿雪和小白起疑,二来被王月点破之后,我自己也在意起这股味道,实在是闻的不习惯。
粗略的换了一身衣服,我直径下楼来到拐角壁画的位置。
鬼将军与鬼兵们所化的壁画并没有产生什么变化,似是因为戾气散去的原因,连壁画上的血腥气息都跟着淡了不少。
“将军,能不能出来一见?”这句话几乎成了我与鬼将军见面时的口号或者说暗号。
话语一出,登时壁画中鬼气涌动,只见鬼将军从中迈步而出。
在前一次红木箱棺袭击别墅之时,鬼将军的爱马被水鬼吞噬。虽然那匹马也是鬼魂之身,但敌不过水鬼强大,马的魂体被水鬼分食,已如同魂飞魄散一样,人间鬼世都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