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猛一看像小丫头片子,结婚才两年,女儿甜甜才十个月,还没断奶哩,老公全光祥也到城里打工去了,地里的活儿基本上都是公公婆婆们干,她长时间没有下地干活儿,没经太阳晒,没有风吹雨淋,脸上显得很白皙、细嫩。
曹二柱现在迫于压力要和自己心爱的人分手,心里有苦,但他苦中作乐地说:“好,你等着,别到时候后悔呢!”想了想又说,“至于你的那药嘛,取自你那儿……同样用于我老婆那儿,还真起作用了,一夜都消肿了。嗨,你帮了我的忙,你有什么忙想我帮的,你发个话,我决不打退堂鼓。”
“切,你有那狗胆不?要是有那狗胆,你等会儿来敲我的窗户,学三声夜猫子叫,我就起床为你开门。实话跟你说,我公公和婆婆到我姑姐家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就我和我女儿甜甜在家哩。嘻嘻,你要真有那狗胆,就进我的屋里,我用最高的礼节欢迎你……”
曹二柱看着王传英,像是开玩笑,更像是说的真话。心里想,这女人恐怕憋得快要疯了,不然是不会说这么直白的话的,他又跑到嫂子的门前拍了拍门。
嫂子周小娟听到屋外曹二柱的说话声,又听到拍门声,她把门打开了,看到曹二柱立即露出了笑脸,没有说话。
曹二柱赶紧挤进屋里,笑着说:“嫂子,你怎么半天不开门呀?我拍了好一会儿了。”先跟周小娟的老娘笑了笑,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周小娟看到小叔子曹二柱来了,是眉开眼笑的,像捡到什么宝贝了似的,高兴地说:“秀秀她二叔,是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来了呢?你不在家里守着漂亮的女朋友,跑到我这儿来做什么呀?嘻嘻,幸亏我没去打麻将,不然,你就见不着我哩。”
虽然婆媳关系处得不是太融洽,可叔嫂之间还是没话说的,遇到干不动的体力活儿,周小娟往往就是一个电话,让曹二柱来干,曹二柱也没有拒绝过,是干得屁颠屁颠的。
曹二柱看了看门外,关上门说:“嫂子,别提了,我跟郭小萍闹掰了,想撵她走,可她赖着不走,还到处找我,还寻死寻活的闹,没办法,我想找一个地方躲一躲。嘿,你要真是不在家,我还真不好办呢!哎,我现在无家可归,在街上流浪了好一会儿,嫂子,你不会也不收容我吧?”说着就往屋后走。
周小娟看着曹二柱的背影说:“秀秀她二叔,你别没良心呢,嫂子几时怠慢过你呀?嘻嘻,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说两家话呢?记得我们还没有分家的时候,我不常弄好吃给你吃么,你忘了?唉,你要不是遇到这种事,这大晚上的,我恐怕请轿子去抬你,你就不会来呢!”
“那倒是。小叔子晚上到嫂子家里,好说不好听。操他娘,我这不是实在没办法了,要命也不好意思到你这儿来的!”曹二柱要尿尿,头也没回地走进了厕所里,仰起头就尿起来。
尿完尿,曹二柱低下头,无意中看了墙角里的大便纸篓子,里面塞满了女人用的卫生巾和护垫,大多是曾经浸透过血液的,不过现在已经干了,血已经变为黑色了,只有上面几片没有血迹了,特别是最上面的一片,一点血迹就没有,只有半湿的白带,不用说,这是嫂子的杰作,她老娘可能没有这个能耐了。看得出来,嫂子的大姨妈刚结束。
曹二柱再次走进堂屋里,周小娟笑嘻嘻地说:“她二叔,你睡的床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你是看一会儿电视的呀,还是去睡觉的呀?”
曹二柱苦着脸说:“睡觉,我现在是一满脑子的乱麻,理就理不顺,算是没心思看什么电视的,尼妈,烦死了,真想找个地方清静清静。”说着跟着嫂子走进房间里,他一看,惊呆了,他进的是嫂子的房间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