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太过于浅薄，所以空有一身力量，却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整合利用。”

  老龟说完扭头看向身边，想知道自己身边这位是否同意它的看法。

  不过当老龟扭头以后，这才发现身旁之人早已经消失了。

  荒野之中，萧天南生机逐渐泯灭，意识慢慢模糊。

  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对于死亡感知如此清晰过。

  眼看自己的意识逐渐逐渐泯灭，萧天南不由得开始回想起自己的这一生。

  哦，不对，是两生。

  两世为人，萧天南自问所有事都做到了无愧本心。

  但唯独有两件事，他一直觉得很遗憾。

  一、前世在龙牙秘密基地和爷爷告别以后，再也没能见到爷爷的第二面。

  二、这一世在灵镜大陆和慕无霜分别以后，再也没能和慕无霜见第二面。

  弥留之际，萧天南意识恍惚。

  他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见到了慕无霜。

  萧天南低声喃喃：“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