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她问老师能不能先把卷子拿回去做，到时再回来直接让老师讲，免得浪费时间。老师拒绝了。

  然后老师说：“你要是有不懂的题也可以拿来我给你讲。”

  回家后，许秀梅问云湘悦，老师讲得怎么样？

  云湘悦拿着可乐坐在沙发上，想了下形容道：“其实有点像家教，就这是一个老师对多人的，有点顾不上。”她也能理解老师为什么发卷子让大家做了，就是为了腾出时间，不然她肯定教不了这么多学生。

  一听这个，许秀梅就有点皱眉：“那讲得好不好？”

  “讲得还行，我都听懂了。她说也可以给我讲我不懂的题。”云湘悦就决定自己在家多做些地理题，到时不懂的拿过去让那个老师帮着讲。

  云湘悦跟李小婷说，这个老师讲的是不错，就是她搞薄利多销，所以分配给每一个学生的时间就不够了，无形中这家教有点打折扣的意思。

  李小婷点头说：“有人问过这个老师能不能单独辅导一个学生，这个老师不愿意。不然她只教一个的话，其实能赚更多的钱。跟这个老师学的，都不太乐意给她推荐学生，怕学生一多，老师就更该分心了。”

  李爸爸打听出来这个老师后觉得不太好，就不想让李小婷去，他觉得老师要是不能专心辅导一个学生，那就是在浪费时间。

  李小婷就把电话给云湘悦了。

  “你听着觉得好就多听听，你也说她会讲题，那就多攒些题去问她。要是别人问你，你别说就行了。”李小婷说，“学生越少，这个老师教得越好，不然你的钱不是可惜了？”

  这话说过没多久，云湘悦在家接到一个电话。

  许秀梅在厨房听到电话响就出来接，一听是个男生的声音，说找云湘悦，许秀梅打算一会儿问自己闺女，说：“你等等啊。”放下话筒喊云湘悦。

  云湘悦一听是个蓝琉逸，心里疑惑，怎么不打她手机，打家里电话：“喂？”

  看到一个常常去网吧的哥们，你会想问他哪里的网吧机子比较好，收费合理，老板还愿意帮着带饭。

  看到一个像云湘悦这样靠“家教”提高成绩的学生，你会想问她哪里的家教老师好，即使蓝琉逸的成绩已经很好了，但是人都是希望自己越来越好的。

  蓝琉逸就是来问家教的，他有第一手内部消息，直接就问云湘悦：“我听说你上补习班，我正好也想补补我的地理，你能告诉我补习班老师的电话吗？”

  云湘悦：“……”

  她刚才春心萌动，还以为蓝琉逸是来撩她的，她只是在犹豫，要不要实话实说。

  不过她犹豫了几秒钟后说：“我明天告诉你吧。”

  蓝琉逸在另一头说：“我这里有一套华师附中的卷子，我已经写完了，可以借给你看。明天放学我在学校门口等你，带你去复印下。你别跟别人说。”

  云湘悦挂了电话想，他还是很懂的嘛，知道等价交换。

  云湘悦跟许秀梅说的，打算上完今天就不去找这个地理老师了。她想问下自己学校的地理老师收不收学生。

  “反正都是讲题，我找咱们自己地理老师讲。也犯不着跑那么远。”云湘悦说。

  她早想过了，既然都是讲题，她完全可以找自己的老师，不但人熟悉，也不用每天晚上骑车跑那么远，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