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鞑子眼看无路可逃,绝望之下纵身一跃,企图跳入护城河中。
“啪啪啪!”
人还未落水,一串子弹便钻入了他的体内……
那些仍然抱团站着,虽未逃跑却也尚未下跪的鞑子一见这阵势,顿时吓得心胆俱裂。
这便是连珠枪?
几十个人呐,眨眼的功夫,说没就没了?
幸亏没跑,原来早被包了饺子啊!
终于,他们知道该怎么做了。
“降了降了……饶命啊!”
“投降啦!”
“爷爷饶命!”
转眼间,一百多个清兵齐刷刷跪了一地,哀求声响彻夜空。
龚铁牛转身回到那个小旗官跟前,枪口一指他的脑袋,喝道:“起来!”
小旗闻声一个哆嗦,条件反射般的弹身而起,缩头缩颈的站着,一动都不敢动。
“都起来!”
又是一声厉喝。
所有跪地的清兵,也陆续爬起身来。
“站好!”
爆喝之下,一个个身体站得笔直,就像是龚铁牛曾经操练过他们似的。
……
不久后,东门护城河对岸,东校场的栅栏外,就出现了三连长龚铁牛的身影。
在他身后,是向导和侦察班的九名战士。
他的身旁,还跟着那个长得尖嘴猴腮,活像只猴子的清军小旗。
因为要攻打东门,必先拿下校场,是以,龚铁牛便把这个怕死鬼拉了过来,随口问了他一些情况。
还别说,这家伙察言观色的功夫确实有一手,龚铁牛都没怎么问,这猴子立马会意,就像吐豆子似的,把他知道的一股脑全吐了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主动献媚,说是那里地形他熟,若是爷爷能开恩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他愿意给大军带路。
龚铁牛乐得当一回爷爷,当即大手一挥,让他前头开路。
果然,这小旗不敢耍奸,在他的领路下,部队一路顺利避开了人多眼杂的黑市,沿着一条偏僻小道很快来到校场外围。
他们的后面,全连战士停在百米开外的暗处待命。
而更远处的大路上,炊事班的战士们,正打着火把,押着被绳索捆住双手,连成一串的俘虏们原地待命。
……
空旷的校场漆黑一片,只有西北角落处有几排营房,营房的前面,正对护城河方向,便是校场唯一的大门。
龚铁牛举起望远镜一眼望去,那里火光点点,人影憧憧,不少人举着火把在大门附近来回游动,隐隐传来阵阵喝叫声。
显然,刚才的那阵枪声,已然惊动了里面的驻军。
不过不知为何,大门却一直紧闭着,看起来这些人并没有主动出营的意思。
“既然听到了动静,他们为何不派出人手打探?”
龚铁牛一脸疑惑,小声问那小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