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会陆总。”史密斯很客套，随后收回了手，绅士地和顾南镜道别。

  顾南镜将人送到电梯口，看着电梯下楼，听到了徐组长夸张的声音：“竟然谈成了？顾副总，您真厉害啊，就算我们老大在，也未必会轻易答应，那个史密斯也不一定会初次见面就敲定了，还是您有本事！刚才老陈说的不对，什么名师出高徒，您分明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行了行了，你们也不用给我戴高帽，好好回去研究一下方案，目前只是初步阶段，这次是个大案子，都认真对待！”顾南镜脑子很乱，将几个人赶回了各自的办公室，她也跟着秘书往回走。

  “史密斯是从哪里听说我的身份的？什么总裁夫人，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顾南镜简直在说绕口令一样。

  秘书给她倒了一杯水，眼神有些闪烁，“您先喝点水，接待了这么久的客户，刚才您一口水都没喝。”

  顾南镜无奈地叹气，伸手握住了水杯，“我那是紧张！不过你说，是谁这么大舌头说我是陆衡南的……你也觉得我们两个是那种关系？”

  “可能是史密斯先生来公司之前已经打探好了，所以才知道您的身份。”秘书其实也不清楚，因为就在她最开始接待的时候，史密斯就问过今天谁在公司，她自然要介绍顾南镜，那个时候他的眼神已经很意味深长，显然是知道了公司的情况。

  “你说实话，是不是也觉得我和陆衡南有……有其他的关系？”顾南镜很执著，对于秘书只回答一问题的做法表示不满，“现在我们不是上下级，只是朋友，作为朋友，你只管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公司里面女人不多，她们两个朝夕相对算是比较熟了，秘书听到这里也知道不能打马虎眼，低声说道：“那个，公司里都这么传，事先和您声明，我真的没有说过您的八卦，不过我刚开始做您的秘书的时候，也好奇来着。但是我慢慢发现您和陆总好像不像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因为每次您都和我一样住宿舍，和他更像是好朋友。”

  “还算你眼睛好使，不过你还是理解错了，我们只是一般的朋友，说实话，我和他认识的时间比你长不了多少。”顾南镜笑了笑，收起了威胁，随即笑容却落下来，“不过只有你清楚，可是其他人不这么认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