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嘶哑。

  “老师……后天就是卫道者大会了，您有什么想对我说？”金发男人嘴角带着高傲的笑容，眼中都是讥讽。

  老头儿咳嗽了两声，慢慢抬头。

  任谁看到这张脸都会觉得恐怖。

  脸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仿佛被人狂砍了几十刀。

  “我有句话确实要交代……”老人压着嗓子道。

  “请讲。”

  “你完了。”老人说完，闭上眼睛，不再吭声。

  “固执……”金发男子淡淡一笑，“下次再来见您，卫道者都会是我的人。”

  说完，男子转身离开。

  老者眯着眼睛，听着男子的脚步声消失。

  他缓慢得伸出手，艰难得捻起三枚古旧的铜钱，轻轻抛起。

  落地之后，老者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