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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亲密暖昧成那样了,不是夫妻是什么?
刚才,他们也不过是圆了房而已,当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圆房,只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
云定初冷笑回,“东陵凤真,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套牢我,告诉你,本姑娘与那些传统的女子不一样,就算这样了,也不可能永远跟你一辈子。”别不知道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刚才,她因药物的关系是有一些意乱情迷,可是,事毕,她静下心来一想,便能猜中他的心思。
是想用此方法一辈子套牢她,不就是她在来巴蜀之前,说了一句,待一切大局已定后,她要带着犬犬与清莲去云游四海,四海为家,记得当时说这句话时,他就发了怒,还发狠地吻了她,警告她,最好别说这样的话。
她们是盟约夫妻,她又不是真正嫁给他,她真后悔刚才为什么不理智一点,成为药的奴隶,让他为所欲为。
“好了,娘子,本王错了,下不为例,现在,该是讨论正事的时候了,难道你想让以前那些害你的人,还有谋害你娘亲的人继续逍遥法外,继续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这话一针见血击中了她的死穴。
是呵,与他联盟的最初,不就是想打败那些曾谋害过原主娘亲,从小迫害过她的人么?
小不忍则乱大谋,总之,以后,对瘫子,她得小心点了。
别被人家卖了,还帮人家数钞票。
真够阴险的,居然用这种方法对付她。
想起这件事心里就来气。
换作是别的女人,在发生这种事情后,就算气恼,态度也不可能这样强硬,毕竟,都是他的人了,死也是他的鬼吧,这女人到好,这种方法根本对她无效。
东陵凤真在心中感叹,本来想用这种迫切的方式阻此她一些想法,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了。
“怎么回?”脸蛋儿红晕晕的,只是,眉宇间有阴戾气息缠绕,说明,她心中的怨气还未散去,暗忖了片刻,幽幽吐出。
“再过两日,是女儿生辰,爹爹,速来巴蜀,有要事面商。”
东陵凤真这几字一出口,云定初便一字不漏的把它们写在了一张泛黄的纸帛上。
空气里响起了‘嘎止嘎止’清脆的椅子滑动的声音,片刻后,这声音在她耳边停下。
拿起了桌案上她刚写上去的几字,见墨还未干,他吹了一口气加速墨迹蒸发。
将字迹与桌案上另外一张‘行到水穷处,坐看去起时’几字对比一番,下了结论,“不错,不愧是本王的妃子,这字体模仿的简直是惟妙惟肖。”
会不会用词语?古人的文化不都是很高的嘛,而且,还是先皇曾经器重的大将军王,按理说
他应该是文武双全才对。
也或者说,只不过是想逗她乐而已,慢慢逗吧,老娘不理睬你,看你如何自唱自说?
将黄色写了信息的黄帛卷成了一个小筒,将白色的鸽子捉来,黄帛插进了鸽子左脚上那个微小的筒圈子里。
做好这一切,她扬声唤外面等候的人,“张卫。”
“云王妃。”进来的张卫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两位主子一眼,只是脸颊上泛着绯红,可想而知,刚才的事这死奴才肯定是听得个一清二楚,丢脸丢到姥姥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