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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

  挂了电话之后，云乔眯了眯眼睛。

  陶云谦应该已经有线索了。

  云乔忍不住在想，乔乔的亲生父母会是什么样子的？

  正常的父母又是什么样子的？

  她父母对她也很好，在她身上不计成本地投入，可他们又很严厉，有着研究员的固执和坚持，他们认为跟她接触对她不好，就坚决不肯跟她接触。

  她小时候哭过闹过，没有用，就不再尝试了，也渐渐习惯了跟父母的相处方式。

  她其实真的很羡慕小米粒的妈妈，羡慕洛柠檬的父母……

  羡慕大街上每一个有父母拥抱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