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在吗？”李大海问，左右伸头看看。

  “在！”许开看了里间办公室。大厅视频就他和叶航接了，今天是叶航买菜时间。许开道：“我去通报一声。”

  “不用，不用！”李大海道：“我今天是有点正事。”

  许开让座后，倒水问：“李副主席正事是？”

  “我一老朋友昨天来a市看我，在我家小住，丢了一只土耳其猫。”李大海道：“这只猫对他很珍贵。我作为东主，自然是不惜一切代价要帮他找回这只猫。”李大海在不惜一切代价这词语中加重了语气，还给许开抛个媚眼，但许开埋头做记录，浑然没有注意细节。李大海只能继续道：“线索有一些……”

  “唉……”许开叹气放下笔问：“金色的土耳其长毛猫？”

  李大海惊讶问：“你怎么知道？”

  许开一伸手，从李大海袖子后方拿起一根猫毛：“猜的！”

  “……”李大海略为尴尬一笑，转移话题问：“我听说你们几天都没开张？”

  许开苦笑：“李副主席，我回中国的目的绝对不是让岳月破产去街上拣垃圾。”

  李大海当然知道，调查社也就是私家侦探社不可能人山人海。李大海心情被许开这不幽默的笑话倒是弄得轻松几分。李大海道：“许开，这局得怎么解？”

  “解什么？”许开摇头：“你要出面邀请岳月吃个午饭什么的，岳月拒绝一次两次，也不好意思拒绝三次。举个例子，有两个姑娘都喜欢上一个穷小伙子，小伙子也对两个姑娘感觉不错。这时候甲姑娘陪嫁他一套房子、一辆汽车。而乙姑娘则需要他五万的彩礼。李副主席你是那小伙子，你选哪个？”

  “……”李大海沉思。

  “两者都有人选，中国有句话叫有得必有失。选甲或者乙都有各自的损失。最主要是看小伙子的心态。而现在岳月的心态其实已经很清楚了。她并不拒绝和你说说话，大家一起吃饭。但是她拒绝任何附属价值的聊天和吃饭。当金钱可以践踏尊严的时候，她选择维护尊严。我觉得李副主席你不仅应该理解，更应该支持。”

  “许开！”岳月在办公室喊：“死哪去了，我要转职了，帮我参考下……”岳月出办公室看见了李大海一愣。

  “哦，李副主席是发发大厦大业主的朋友，顺道过来看看。”许开站起来随便替李大海圆谎后道：“岳总，差不多要吃午饭了。”

  早上十点吃午饭？岳月看下手表，李大海忙道：“早茶！”

  岳月看许开，许开耸下肩膀不发表意见。岳月点头：“那稍等一下。”她也想好好问下自己母亲的事，还有母亲坟的位置。上一炷清香，了却一桩心事。岳月交代：“中午你和叶航随便吃点。”

  “恩！”许开点头，他没有兴趣凑这个热闹。

  ……灵魂深谷野本的坐骑，让玩家们彻底疯了。许开走在麦肯的道路上，发现今天麦肯玩家数量比平时少了半数还多。许开到邮局，收了心语回寄过来的毁灭者手套。岳月已经四十五级，心语正忙着和弟弟、浪迹天涯还有三娘闯荡灵魂深谷。据说死在怪物手上的玩家数量比死在玩家手上的玩家数量要少上数倍。

  人才是最凶狠的生物。

  许开拉了任务栏，先排除没有价值任务，再排除不想做的任务。而后发现，目前没有历史遗留任务适合自己。许开左右想想，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