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嘛,满大街都是,有什么?再,她现在还穿着丝绸睡衣呢,加上这床帐当初为了方便自己随时随地进入到空间里不被外头的丫鬟发现,特地做得厚厚的,连个影子都瞧不见,有什么可怕的。她乐呵呵地穿衣裳,一边穿一边回了班走:“我乐意,这叫追求睡眠质量,只有睡得好体力和jīng神才能有保障,不至于在行动中有闪失。班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你都不睡一下,小心一会儿拖我的后腿,再把我跟丢了那可不怪我了。”
班走冷哼,“你怎么知道我没睡?我睡过了。”
“拉倒吧!”凤羽珩嗤笑,“你光搁那儿盯着我了,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当我不知道?”
班走翻了个白眼,无力狡辩,因为他的确如凤羽珩所,根本就没合过眼,就一动不动地盯着床帐,那聚jīng会神的劲儿哪怕是飞进去个蚊子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他觉得凤羽珩就该这么盯,不然那丫头太鬼了,指不定就在他一眨眼的工夫人就不见了。不过……“我怎么可能把你跟丢了?”这太损人颜面了。
“哎?”凤羽珩衣裳已经换好,伸手一掀帐帘子,“你还不承认了?你又不是没跟丢过,忘了?那年在三皇子府!”
班走嘴角抽了抽,好吧,那次的确是够丢人的,把人跟丢之后他不敢去跟九殿下,干脆去找了七殿下,最后还是七殿下把人从三皇子府里给带出来的。这丫头还好死不死地在三皇子府放了一把火,可不得不,干得真漂亮啊!
见班走不再言语,凤羽珩笑嘻嘻地下了床,外头黄泉也端了脸盆进来,忘川倒了桌上的凉茶给她漱口。拾掇完毕,凤羽珩这才冲着班走一招手:“go!go!go!”
班走听不明白,却也猜得到是跟她走的意思,两人皆着黑衣,出了房门身形一晃,就没了影子,只留两下个担心的丫头。
凤羽珩的轻功实在的也就马马虎虎,唬个人还行,可真要用到实战上,至少在班走眼里那是一点看头都没有的。所以这一路上,班走是一边嫌弃着一边照顾着,后来干脆抓了凤羽珩的胳膊带着她跑,这才达到自己满意的速度,片刻之后就已经站到了盛王府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底下。
“怎么这么早就停了?再往前跑几步啊!”凤羽珩对这距离十分不满意,“太远了,咱们又不是真的来看风景的。”她皱着眉看着远处的盛王府,目测还有五十米的距离,这班走未免太谨慎了些。
“不远了。”班走告诉她,“盛王府范围内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你看现在深夜寂静,但实际上,在我们前方十步远的距离,就有三名暗卫潜伏着。所以,你话也尽量小声些。”
凤羽珩这些没再抬杠,而是集中了jīng神去分辨班走所的暗卫所在。这一分辨不要紧,到是把她给吓了一跳!盛王府的暗卫果真不是普通府邸能比得上的,怕就是皇宫的戒备也没有这般森严,因为刚刚班走准确地出前方十步远有暗卫三名,但她却只感应到了两个,在树上,而剩下的一个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出来。
班走似乎知道是这结果,于是小声道:“还有一个是在水缸里的。”他指了指前方街边一只水缸,“别以为是破旧的扔在那里荒废的水缸,那都是有意而为之,第三名暗卫就藏在那里,是一个会缩骨功的高手。”
凤羽珩倒吸一口冷气,缩骨功啊!她只听过,却没真正的见识过。那只水缸是水缸,可也就跟北方人的咸菜坛子差不多,很细,高矮也将过她的膝盖,一个成年人正常情况下是绝无可能钻到里面还不被人发现的。如果真像班走所是会缩骨功的高手,她就不得不惊了,因为这样的高手还都只是在府外四十米开外的距离防守着,那盛王府内又会是个什么状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