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厉堇年下一秒按住了门框。  “我以后，可能很少会出现在新锐。”  向晚愣了一下，可能话题转变的有点快，她没适应过来。  但也仅仅是一晃神的时间，她没什么表情地点了下头：“嗯。”  嗯？  他的脾气真的是快要被她给磨没了。  这种时候还好声好气地对着她说话，那真的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跟我一起走。”他沉声。  向晚抬眸迎着他的视线。  炽热的，张狂的，肆无忌惮的。  她抿chún：“我现在，工作刚刚上手，希望可以多积累现在的工作经验。工作经常变动的话，不利于我以后的发展。”  其实，他本没有这么快离开。  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厉建民那晚在他回去吃饭之后，就开始身体不舒服，并且进了医院。  现在只能在家休养。  想说动她离开不会这么简单，厉堇年一早知道。  所以，那只按着门框的手，垂下。  “你走吧。”  向晚头也不回地打开门，离开了。  等到她上完洗手间再出来时，厉清渊在唱歌，很老的一首歌，马来西亚籍歌手光亮的《第一次》！  “哦~第一次我，说我爱你的时候，呼吸难过，心不停地颤抖；哦~第一次我，牵起你的双手，失去方向，不知该往哪儿走……”  第一次见到他唱歌的样子，很深情，音sè好听，醇厚的，微哑。  不知怎么，心跳漏了一拍。  她仓皇低头。  原本想走到之前自己坐的那个角落的位置，突然不知谁的女友从一堆人当中走向她，然后递给她一个话筒。  包厢里，声音很嘈杂，所以她很大声地对着她说：“光良的第一次，会唱吗？你们两个人一起唱吧！刚刚这首歌就是厉清渊给你们点的，没想到你出去这么久，还好赶上了！”  被迫拿着硬塞过来的话筒的向晚，有些不知所措。  厉清渊朝她走了两步，一只手堪堪扶着她纤细的腰肢，暗淡的光线下，他的眼神闪烁，像是在发起邀请。  她不太会唱，拿着话筒对着嘴chún，嗫嚅动了两下。  耳边还是他的声音：  “当你看着我，我没有开口已被你猜透，我还是没把握，还是没有符合你的要求，是我自己想得太多，还是你也在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