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肯定开始看不起她了。但在南乔面前，她一向都耻度很低，就算南乔说看不起她，她也不太在意。</br></br>  她跟南乔纠缠了这么久，就算南乔性子内敛，她也能窥得一二。南乔这个人，有点心口不一。</br></br>  “这要你什么同意？”南乔皱了皱眉头。她手边有杯热茶，林初霁刚才凑过来的时候差点打翻，她不得不伸手捂住了杯口，现在手指都有点热烫的疼。</br></br>  早知道泰迪jīng这么无赖，她就应该任由这杯热茶泼在泰迪jīng大腿上。</br></br>  一段关系的结束，可能意味着新的关系的开始，也可能意味着从此再无关联。</br></br>  南乔也说不好她和林初霁会是哪种。但她知道林初霁只想维持现状。</br></br>  “怎么不要我同意，”林初霁抬头说，“一开始我都问过你，想不想要，可不可以，你就不能问问我么？凭什么你一条短信就能结束？”</br></br>  “你什么都不问我，都是你决定好一切，我是个物件吗，你说句话我能听不懂？”</br></br>  林初霁说出了一直想跟南乔说的话，她吐出一口气，觉得挺舒坦的。</br></br>  南乔表情僵了僵。她想起她们的第一次，在雅旺斯滑雪场的酒店，林初霁把内衣脱了勾引她，还笑着问她“我可以吗？”</br></br>  每次找她之前也要问：“想要吗？”</br></br>  听起来可能有点可笑。不都认为女人是最口是心非的物种嘛，只有不解风情的人才会问女人“想不想要？”、“可不可以？”……</br></br>  但林初霁却每次都认真地问她，然后再通过她的态度来判断她到底想不想要。</br></br>  南乔是很难伺候。</br></br>  南乔定了定神。这让她怎么跟她说？就说自己有点期待p友之外的关系？搞不搞笑啊，林初霁或许会笑出猪叫吧，p友还能有什么关系啊。</br></br>  南乔抿抿薄chún。p友之外的什么关系？她也不太清楚。大概是见了面会打招呼的熟人？</br></br>  ……还是，别的？</br></br>  “你喜欢季辛白。”南乔用的是陈述句。这么外放的词语她说起来不太习惯，但为了跟林初霁掰扯明白，还是说了出来。</br></br>  林初霁兀自沉浸在南乔不把她当人看的委屈中，听南乔这样问，愣了一下。</br></br>  “喜欢过。”林初霁沉思了一下，“我不是跟你说过的吗？我和她已经……”</br></br>  南乔打断她：“她也喜欢你。你打算怎么办？”</br></br>  “什么怎么办？”林初霁有点莫名，她不懂南乔为什么在意这个。和季辛白重新开始，她目前无论如何都做不到。至于以后，她觉得也做不到吧，应该？</br></br>  但这和她约p有什么关系吗？她既然在这儿求欢，自然说明她没在和季辛白谈恋爱。</br></br>  看着一脸无辜茫然的林初霁，南乔冷淡地挪开了视线。林初霁不明白她在在意什么。</br></br>  “好，之前是我不对。”林初霁瞪圆了眼睛，南乔这是在跟她道歉？这么明显的道歉？真吓人。</br></br>  南乔往后靠在沙发上，白皙的肩头微微露出了一些，林初霁看了一眼，南乔察觉到了，就把衣服往上拢了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