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伤口,她的心里很酸。
如果司天麟没有救她,昨晚她被那群飞车党抓走,现在一辈子都完了。
如果昨晚没有及时将司天麟送来医院,再迟半小时,他已经死了。
如果……
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异乱,白妖儿蹩眉抬头,门适时破开。
南宫少爵身上穿着睡衣,头发凌乱,俊脸苍白,从门外气势汹汹地走進来,身后一如既往地跟着那些保镖随从。
“白妖儿!”
南宫少爵气沉丹田地低吼:“你有没有事!?”
白妖儿手里还攥着毛巾,微微弯着腰,单手支在床头架上,正在给司天麟擦脸。
南宫少爵的目光阴鸷地划过病床上的司天麟,长腿跨越,几个快步就冲到她面前,攥住她的手腕按到自己的怀中,另一只大手对她全身彻底地检查起来。
“你做什么!?”白妖儿挣扎。
南宫少爵嘶哑的嗓音问:“有没有受伤?让我检查——”
“南宫先生,请你主意这里是病房,床上还有病人!你能不吼吗?”
“我紧张你!”
“……”
南宫少爵攥着她的肩头,目光像两个探照灯,对着她来回地打量。
忽然朝门口看去,瞪道:“看什么?把门关上!”
保镖忙不迭地关门,生怕被中流弹。
南宫少爵将白妖儿换了个位置,宽阔的背影背对着司天麟,伸手撩起她的衣服就想把她脱掉。
白妖儿扯住自己的衣服,愤怒道:“你有病?脱我衣服干什么?”
“我来检查,还是叫医生跟你检查?”
“我连一块皮都没脱,你没看到躺在床丄的人是谁!?”
南宫少爵将她按在怀里,失而复得地口气说:“我的女人也敢碰——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一个都不放过。”
“所以呢?你要杀人灭口吗?”白妖儿撑着双手离开他的怀抱,“这是法治时代,我希望你好歹遵守点法纪。”
“你跟我谈法纪?他们遵守法纪,昨晚就不会轻薄你!”
“那他们也得到教训了,或者你真那么大义,就把他们抓起来送去警丨察局做处理。”
“行,你说怎么处理,我都听你的。”
只要这个女人没事,好好的……
“你来干什么?放开我!”
白妖儿终于推开他,将手里的毛巾放進脸盆里,还没等她拧干,腰一紧,又被搂到了南宫少爵的怀里……
他的气息烫斗般熨着她。
感掅这位大爷完全将病床上的司天麟当了摆设,抵着一双红眸,深掅款款地盯着她。
那目光深得仿佛要吞噬她:
“白妖儿,你昨晚赴约了。”
“那又怎样?”
“你问我怎样——我说做我的女人,就去歌剧院赴约,你去了,还给我做了爱心便当,你说呢?”南宫少爵的说话声夹着闷声咳嗽,一双眉头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