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的生鱼片上面,到底附着多少微生物。
还有,水一定要烧热了喝,否则喝了容易生病,这又是什么道理,通过显微镜,也多多少少可以发现一些端倪。
这虫子都在水里游了,若是这都不知道是何故,那还有何好说的。
所有来参加研讨会的人,在得到此物以后,都深感自己见识短浅。
当然了……
即便如此,估计也还是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他也只是给这些人提供一些观察不一样世界的路罢了。
而在教育方面,李承乾也颇有建树。
夭夭给他指了一条路,是否可以研究出一套不需要认识那个是什么字,但是通过一些符号,就能读出这个字的读音的方法。
最重要的是,一定要简洁。
其实这个时代已经有了反切法,简而言之,就是通过利用另外的两个字,把需要注音的这个字的音拼合出来。
比如说,练,郎甸切,练字的读音,就是取郎的前面的声母,再加甸的韵母以及声调。
但这显然不行,还是太过于复杂了。
不如还是以死记硬背的方式,先把声母、韵母以及声调都确定好。
当然,对于夭夭来说,若是因为这样,而把很多方言或者其他传统文化都弄得消失的话,这却也不是夭夭所希望的。
因此……
夭夭也只是给李承乾一个示范。
比如说:用一个特殊的符号代表l这个声音,再用两个特殊的符号,分别代表i、an,最后再把声调加上去。
以后,便可以在幼童识字之前,先教这些,再在每一本上,直接标出读音。
如此一来……
即便以后一些根本不认识的字,都能用音标写出来。
而且……
根据这个,也就可以着人编出字典了。
夭夭将字典的按笔画搜索,以及按音标搜索的目录都给李承乾列了出来。
也就是说……
以后,只要你有一本字典,而且还学会了音标,那么你就能读懂字典上的每一个字。
这个时代并非完全没有字典,比如说:《释名》就是其中的代表,一般都是这么介绍的,而在《释名》中,一般都是如此介绍的,‘峡水曰涧。涧,间也,言在两山之间也。’
但是这就不是很系统,而根据笔画、音标来进行查询的方式,则比这一类的典籍要更加系统化。
而且,也方便编成以后的查阅。
夭夭不会把拼音直接全部写出来,然后给他抄,而是让他,以及朝中大臣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性,自己创立一些符号。
夭夭倒也是有些期待,他们到底会做出一个什么东西来。
感觉,他们要么不是用字的部首,估计就是用梵文,因为一般来说,应该很少能有人真的去独立创造一些奇怪的符号出来。
而接下来,她需要做的,便是不断以尚且不够简洁来否定他们。
进而让他们能够做得更为简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