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的寒暄,也可以免掉了,他们可没有什么关系是想要耗费时间来问候的。
“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他对你好不好啊?”
盛雀歌冷冷道:“您现在才来关心这个问题,不觉得太迟了么?”
“......雀歌,之前是爸爸不对,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如果您说这些话,是为了盛月歌,或者为了公司,那咱们也不用浪费口舌,没有可能谈下去。”
“不是!”盛世才语气急迫,“不是为了这些事儿。”
“哦?那您还有什么事情?”
盛世才支支吾吾,好半晌才道:“我,我只是想问你,你有没有觉得你陆伯母,有些不对劲?”
“......有些话,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和您说过,但是貌似,您并不在意。”
盛雀歌很早之前就提醒了盛世才,那时候也以为盛世才还会做些什么,没想到只是不痛不痒和陆婉吵了一架,就被陆婉的巧舌如簧,揭了过去。
怎么,他现在终于是察觉到什么了?
“我记得。记得的!但是之前......哎,那些过去的事儿就不说了,我就是想问你,还知道多少?”
“不如您先告诉我,您知道了多少。”
盛雀歌才不会轻易将自己手中筹码说出来,或许他只是听从她们蒙骗,用来套话。
盛世才同样是站在她对立面的人,不过看在他还是自己父亲的份上,盛雀歌还能够给他一点面子和礼貌。
“我,我确实知道了一些事情。”
大概也因为贺予朝的缘故,盛世才如今和她说话,总是透露着一种小心翼翼。
这种体会倒是很新鲜,以往他总摆着父亲的架子,尽管他们之间没有多少亲情可言,也爱用说教管束口吻来体现出自己的地位。
现在则是完全相反,想也知道,他在畏惧贺予朝,才会不自觉换了这般态度。
盛雀歌倒无所谓他的态度如何,她向来是同样对待方式。
“您直说吧。”
原来,是有些风言风语,传到了盛世才的耳朵里。
陆婉最近频繁出入各种高端场合,同盛世才拼命拉投资的狼狈形成了鲜明对比。
丈夫还在努力拯救公司的时候,陆婉这个做妻子的,已经开始大肆挥霍,远远超出了如今盛世才能够负担的范畴。
她甚至有些肆无忌惮,不像当初那样,还试图隐瞒。
而传入盛世才耳朵里的,也还不只有这些言语,还有一些公司的事情。
陆婉在暗中接触公司的一些员工,高层和普通员工都有,到底谈了些什么,盛世才暂时不知,但公司好歹是他的,陆婉背地里做的一些小动作,他还是能够知晓的。
“原来,她这么迫不及待要动手了呀。”
盛雀歌听完,缓缓笑了一声。
盛世才果然察觉到,紧张问:“你知道什么,对吧?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您不是很爱她么,她做了什么,您不妨直接去问她好了。”
“雀歌!我们现在不聊这些,之前,是爸爸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