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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语气平静，好像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一般，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从里头听出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

  张解笑了笑，道：“我也不曾见到乔小姐，”其实见过的，但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没有必要对旁人说，他又道，“不过却见到她边的红豆在灯阵外等着，想来应当是亲自走了一遍我摆的灯阵了。”

  你送了灯笼，她也走了我摆的灯阵，听起来好似也没有谁占了上风。

  黎兆笑了起来，似乎很高兴：“天色已晚，兆先走了。”

  张解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不送。”

  一旁负责指挥拆除灯笼的匠作监工匠忍不住偷偷往这里瞟来。

  明明那两人都十分客气且有礼的在寒暄着，从头至尾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却偏偏让人听的后颈发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