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完全不必慌张。
相比原娇娇的镇定,水行却仍有些惊慌:“若是……若是护卫坚持不到山西路的人来呢?”
“他们会杀我的可能性很小。”原娇娇摩挲着自己手腕间的伤疤,神色依旧平静。
她身负这样的血脉,本就是一件无价之宝,有多少人会毁了这件无价之宝?
所以,她并不慌张。
不过显然水行会错了意,以为她指的是她们,她松了口气,却脸色再次一变:“小姐,黎大人他们呢?”
黎大人那一行行在最后,眼下外头乱成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那个黎大人怎么样了,想到外头的乱箭飞射,莫不会死了吧!一想到莫名其妙的死了个同行的官员,水行脸色一白。
“不知道。”原娇娇闭上了眼睛。
她是无价之宝,至于旁人,与她有什么关系。
……
提到那个倒霉蛋,徐和修忍不住啧了啧嘴,眼里露出些许同情之色。
“也不知道那个……他们到哪里了?”他走进来坐在女孩子的对面感慨道。
正在翻看笔录的女孩子抬头瞥了他一眼:“徐大人,你说谁?”
莫名其妙的这么一句,哪个知道他说的是谁。
“吏部那个啊,”徐和修提醒她道,“就是和那位原小姐定亲的那个。”
黎兆啊,乔苒沉默了一刻,道:“算算日子,快到山西路了吧!”
自她收到黎兆临行前送来的消息算起,差不多到山西路附近了。
徐和修哦了一声,有些兴致缺缺的抱着双臂瘫坐在她对面的椅子里。
女孩子没有再说话,依旧低头翻着笔录。
屋内只有纸张摩挲的声音。
“乔小姐,不,乔大人,”独自坐了一会儿,有些无聊的徐和修唤了她一声,道,“你在看什么?”
“笔录啊!”女孩子头也未抬。
当然知道她在看笔录,但他问的不是这个。徐和修抓了抓后脑勺,干脆伸长脖子向她手中那张写满了字的纸看去。
“神情有异,时辰不对……乔大人,你写什么呢?”他奇道。
这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只她自己看得懂了吧!
“自然是整理笔录中的问题,”女孩子说着抬头向他看来,见他一脸好奇的模样,不由一哂,“徐大人很闲?”
徐和修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他今日还当真挺闲的。
“那好。”乔苒放下了手中的笔,向他望来,“如此的话,你便同我说说柴俊的事吧!”
柴俊?
徐和修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我与他不大熟悉……”
“我知道。”女孩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不要紧,大家都与他不熟。我是想问柴俊可有什么与他长的相似的亲眷,譬如族中堂兄弟之类的。”
堂兄弟吗?
徐和修认真的想了一会儿,道:“柴将军好似有个跛了脚的兄弟,当年因为跛了脚,他兄弟便未参军,自然也没有建功立业什么的,是以就留在了长安,兴许有个一男半女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