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会更生气。
凡诺在列举完自己帮忙哪些部分后,接着说:「多数召唤士对此其实没有什
么信心,因为我们平常最多就是从术素急流中汲取一点点的术素来用。穿透和汲
取尽管不同,但在工程规模上,前者所花的力气依然是后者的千倍不只。别忘了,
术素急流是深不可测的。且即使穿透成功,两个世界间的距离可能比地球与月球
之间还要远,而我们可是连登上月球都做不到。」
「不过这些一头热的傢伙保证,只要成功,所有的召唤士都能受惠。当然,
是合格的召唤士。那些只施展一点治疗和寻物小法术骗吃骗喝的江湖艺人,可不
能算在内;一堆没有才能也无心研究的愚蠢傢伙,只该留在这个无趣又没有希望
的世界。我同意,大家都同意!」
虽然先前听到的分析都很悲观,但从他的心跳稍微加快这点,我确定他当时
是很期待的。当他因开心而激动时,双眼会凸得像是某种青蛙。这张脸要是在毫
不修饰的情形下做成面具,铁定只能用来吓人,我想。而见识过他真正充满威胁
性的模样,再看到他这张像是讽刺画的脸,反而让我有点想笑。
过约两秒后,凡诺把头歪到右边,继续说:「而我也差不多在那个时候,开
始研究像你这样的玩意儿。」
又一次被说成是「这样的玩意儿」,我实在忍不住,立刻插嘴:「我猜,你
没给我这类玩意儿决定个总称。」
「当然没有!」他皱着眉头,反问:「那很重要吗?」
他觉得我的问题很愚蠢,但还未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张大嘴巴的他,接着问:
「还是说你觉得,我叫你魔兽或绿囊怪物会很好听?」
都不好听,而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名称多多少少都在我的脑中浮现过。他
赢了,虽然是用有些卑鄙的手段。我叹一口气,说:「当我没提,拜託你继续下
去。」
我没有跟他道歉;我又没做错任何事。凡诺点一下头,继续说:「当时,我
的研究绝对是革命性的。当然不是为了登月这种蠢事,不过若是成功,登月真的
只要大概不到一半的力气就能做得到。」
「在召唤术刚被发现时,像我们这样的人,都专注在使自己更为长寿、更加
聪明,甚至更有自制力上。当然还有让肌肉爆发力更强,更不容易受伤,或是让
重伤后的恢复能力提高数倍等。而在那个时候,就有不少人发现,术素并非只存
在於术素急流之中;在某种组合之下,生物体也能产生微量的术素。只是,那通
常只会有一点,相较於我们用惯的法术,真的是很不得值一提。而假如,我造出
能够产生大量术素的生物,那该种生物就能够在法术中的召唤部分少废点力气,
更专注於形成和操控法术本身。